高塔上,窗边摆着躺椅,马长老半躺在椅子上,旁边的小几上放着一壶香茗。
他确信今天的比赛不会出差错,之前青年二组和少年组的比赛,的确是他暗中操控,故意让实力强的选手落败。
至于现在正在进行的比赛,就更没有悬念了,叶云扬必败无疑。
这时,一名随从走进来,先对着他行礼,然后语气恭敬的说:“启禀长老大人,事情查清楚了。”
“说说看。”马长老微微直起腰。
经历上次的惨白之后,马家族人几次来求见,而且都是组团前来,全都被他拒之门外。
因为他的失误,第一次赔了一千六百万两,第二次更惨,足足两千万两。
加上押在其他比赛中的损失,四千万赌资迅速缩水为两百多万两,马家上下气坏了,纷纷过来找他要说法。
他那么精明,当然知道族人来干什么,干脆闭门不见。
族人们虽然生气,却又不敢硬闯长老院,只能悻悻离去。
马长老让手下打听的事情,跟马家接下来的投注有关,想要知道他们把钱押在谁身上。
随从回答说:“马家的两百万多赌资中,三分之二押在了叶云扬身上。”
“什么?”马长老从椅子上一跃而起,瞪大眼睛说:“他们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选谁不好,偏偏选叶云扬,难道他们不知道秦毅的厉害吗?”
随从两手一摊:“职下无法回答,关于马家族人投注的细节,投注点的人并未做详细记录,至于他们是出于什么想法,暂时无法考证。”
马长老接连深吸几口气,说:“剩下的三分之一呢?”
随从的回答差点儿没把他的鼻子气歪,说:“剩下的全都分了,说是原来筹集的赌本儿,他们担心有一天血本无归,趁着还有些利润进行投资,抓紧时间把本钱还给大家,免得日后不好交代。”
“这帮鼠目寸光的家伙!”马长老气的破口大骂:“他们是猪脑子吗,本钱是什么,是用来钱生钱的基础,把本钱分了,然后随便找个对象下注,孤注一掷且不计输赢,这是要一拍两散呢!”
在他看来,哪怕是选葛承天下注,也比选叶云扬强,明知道他必输无疑,一百多万两就不是钱吗?
因为之前他跟族人的约定是,赢来的钱有三成归他,本钱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仅剩下的这点儿利润赔进去之后,就真的跟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了。
族人在赌气,这是他脑子里冒出的想法,因为自己闭门不见,惹怒了他们,他们做出破罐子破摔的决定。
也不对啊!在他的印象里,那些家伙鼠目寸光不假,但个个视财如命,怎么会主动把钱扔进水里,眼睁睁的看着它打水漂。
深吸一口气,马长老沉声说:“去查,查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随从抱拳道:“遵命。”
赛场上,叶云扬已经退到了场地边缘,退无可退。
再看秦毅,攻击频率不减反增,大有一鼓作气将其击败的势头。
之前劝梅若谷不要着急的雷绍元,现在比谁都紧张,他站起来紧握双拳,恨不得冲上台去帮叶云扬一把。
“前辈,云扬的情况不妙,好像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梅若谷紧张无比的说。
雷绍元动了动嘴唇,说:“有机会,他还没有发力。”
“可是至始至终都没有发力,是因为被对方压着打,他怎么不用瞬间升级的法诀呢?”梅若谷十分着急。
雷绍元沉声道:“对方占据绝对优势,除非他主动出现失误,否则的话就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