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活命,辩解称小王爱子之死是误杀,说他们原本的目的是杀武英侯,是来汉人让他们这么做的。战后清点缴获时发现一箱黄金,上面打着大汉官府承制的字样,当时小王还纳闷儿呢,现在想想,应该就是用于买凶的赃款。”
李甫臣冷声道:“现在边戎王已死,是死无对证,你们当然是爱怎么说就怎么说!陛下,端木宇和戎狄王的话皆不可信,他们一个是叶云扬的师侄,一个视其为戎狄人的救星,当然会向着他说话。”
皇帝皱了皱眉,说:“端木宇,让人证上殿。”
“遵命!”
李忠等人被押上大殿,他们全都低着头,不敢直视李甫臣凌厉的目光。
太子喝问:“罪徒李忠,你为何会出现在边戎人驻地,又是怎么成为大理寺阶下之囚的,从实招来。”
李忠已经体验过大理寺的手段了,而且也已招供,所以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抬起头说:“小人是丞相府的二管家,奉丞相大人之命,带着一万两黄金和十数车物资去往边戎,收买边戎王暗杀武英侯。边戎王让部将假装投靠白狄,骗取白狄王的信任,而后趁机杀进汉使大营,结果误杀了大王子。后来,白狄人将边戎驻地团团围住,小人被武英侯的部下擒获,然后就被送进了大理寺监牢……”
此言一出,百官哗然。
就连那些一直支持李甫臣的人,心里也出现了动摇。
虽说这只是李忠一人之言,但随其一起被抓的同伴有几十人之多,总不至于一群人全都作伪证吧。
皇帝面沉似水,他虽然很早就对李甫臣有不满情绪,但毕竟对方身居要职,贸然动他,很可能会引起朝局动荡,一直在考虑万全之策。
上次的劫掠车队事件,就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他最终选择了和稀泥。
叶云扬也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发难,意欲一招制敌。
证据确凿,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件事不可能淡化处理。
端木宇抱拳道:“陛下,根据大汉律法规定,谋杀贵族是大罪,李甫臣身为丞相,却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
他的话音刚落,鲁纣指着李甫臣说:“好啊,原来你是杀害本王爱子的真凶!陛下,小王请求您法办此人,以告慰死者的在天之灵!”
李甫臣的党羽们全都慌了神儿,如果他倒台,自己也别想有好果子吃,就像当初的兵部那样。
皇帝微微低头,征求太子的意见。
太子朗声说:“父皇,此案人证物证皆在,李甫臣买凶刺杀武英侯,证据确凿,请父皇圣裁。”
太子一派的大臣们纷纷抱拳,齐声道:“请陛下圣裁。”
虽说有点儿落井下石的感觉,但也不失公心。
皇帝皱眉,对着李甫臣喝道:“丞相,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李甫臣瞪着叶云扬,咬着牙说:“本相纵横官场数十载,没想到最后败在你这个乳臭味干的小子手里,真是不甘心啊。”
叶云扬淡然一笑:“丞相大人,你想知道自己败在什么地方吗?”
“愿闻其详!”李甫臣嘴里挤出这四个字。
“首先,你轻敌了,不该小看本侯。”叶云扬一条一条的说:“第二,你太自负,自负到一条计策用两次的地步,劫掠车队是借刀杀人,买通边戎王还是想要借刀杀人,本侯既然能击败你的第一次阴谋,第二次自然也不再话下;最后,你识人不明,居然派李忠这种蠢材来对付我,焉能不败!”
李甫臣气的胸口一阵起伏,但他无法反驳。
太子喝道:“李甫臣,刚刚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