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队各打了三场,由于一共是七支队伍,所以会有一个国家轮空,下午的赛事也是这样安排的。
回到王宫,城阳王把最喜欢的花瓶摔了个稀巴烂,两场败绩让他觉得颜面无存。
孟广禄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劝:“殿下息怒,才对战了一轮而已,我们还有机会。”
“有什么机会,新生队已经彻底完了,很有可能是倒数第一;青年队也败了一场,就算接下来的比赛全赢,又能拿到几分?再说了,他们连东平队都搞不定,面对长沙国、淮阳国这两支强队能打赢吗?”国君气呼呼的说。
孟广禄越觉得事情变得很糟糕,苦笑道:“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微臣以为,咱们拿不到好成绩没关系,以我国的实力五年后定然可以翻身,关键是不能让东平国得利,您说呢?”
国君皱眉道:“对,他们把咱们的新生队打的这么惨,必须付出代价!这样吧,下午的比赛把东平国和朔方国安排在一起,这两支都是今年的黑马,让朔方国收拾他们。”
孟广禄拍手道:“殿下英明!朔方国新生队表现的很抢眼,在上午的比赛中打败了上一届排名第二的淮阳国,造成的震动不比东平国打败咱们的时候小,朔方国背后站着的是魏王,让他们对付风头正盛的东平国很合适。”
国君冷笑:“俗话说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寡人断定东平国会败的很惨,就等着看好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