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烤啊还是准备煮,我把手电放在旁边,从刚刚老马打捞上来的杂物里找到了一包纸,拆开一看里面还是干的,拿过来擦着脸上和手上的脏水,说道:“你自己慢慢享受吧,这水太脏了,还有这鱼看着就恶心,长在这个地方都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
就在这个时候,小峰那边突然“噗”的一声,那个大肉球被搞破了,瞬间一股作呕的腥臭气扑面而来,紧接着喷射出一团的杂物,直直的设在了老马的脸上。
老马电打似的一边擦着脸抱起大骂“哎呦卧槽,什嘛东西,你他娘干啥呢。”
随着老马的叫骂声,一个东西滚到了我的面前,我用手电一照,“哦”了一声,竟然是一只人手。
话说我们从出来到现在除了那几包压缩牛肉还真没吃过新鲜的肉,像老马这么馋的人,也难怪。
一开始老马说要吃这东西的时候,我嘴上说不吃,其实心里也上来了馋劲儿,脑子里还幻想着同庆楼里吃天目湖鱼头煲的画面。
可这该死的小峰,彻底把我的美梦打破。我盯着眼前血肉模糊一团的人手,和鱼头煲的画面一重叠,一股酸水顶上了喉咙,好悬没喷在当场。
老马和小峰平时胆子还算大的,就说见过的死人也能成车皮拉了,看到这副场景,也是脸色一变,半天没反应过来。
我强忍住恶心,拔出伞兵刀挑着这只手,轻轻的反转过来,发现手上的皮肤微微膨胀,斑斑点点的有些许的腐烂,但整体形状非常完整,说明是离吃下去并没有多长时间,应该是出于吃人手时咀嚼的原因,使得手指的形状扭曲的难以形容,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的。
刚想到这,心里就一番个,拍了下脑袋,随后眉头一皱,这才明白老马和小峰为什么变脸,一开始我还奇怪,我都没被这只飞来手吓到,他们俩为什么会被吓到呢,原来是我的反应太慢呐,刚刚看这手的腐烂程度说明刚被吃下去不久,那刚吃下去不久就说明是我们一队十人当中的一个啊。
我抬头瞟了老马和小峰一眼,又看了看这只人手,我也呆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