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就是年幼,木蓝惊奇的看着眼前这个白嫩的过分的小男生,这就是刚刚自家哥哥叽叽喳喳跟自己普及的阴森的可能会很危险的人,这不是说这人是险而又险的搭上这班车的大龄男青年吗?这确定不是逗人玩儿呢!
满头黑线的不仅仅是木蓝,就连裁判先生也带着一点惊奇的神色。
而台下的木夜,正哥俩好的环住宁可的脖子:“你是不是对面派来的奸细啊?喂喂,这人和你之前形容的哪里相似了?你倒是抽空指点一下呗!”
“咳咳,英雄淡定淡定,这家伙一定是化妆了,我保证,我上次瞧见他的时候,他绝对是白苍苍的,而且神色阴鹜的,这个绝对是品种变异的!我保证!”
“你什么时候见到他的?”木夜微微放松手臂力量,可能时间比较久。
“恩,呃,大概七天还是八天来着?那时候离得不是很近。”宁可不是很清楚了,他也只是远远的瞧过一眼,记不太清情有可缘的好吗?
木夜加大力度。
“我,我保证,我确定,这家伙绝对不正常,绝对!你想,我骗你们干嘛?我是,咳咳,松手松手,快!台上快开始了。”
台上,此刻裁判已经打完开始的手势顺便退后了,而那个‘那个那个’不停的人依旧没有任何打架,不对,是比试,的意思。
但是从上台的那刻起,木蓝就已经坐好战斗的准备了,不仅仅是为了向战台致敬,而是她踏上战台的那一刻血液开始沸腾,各种曾经的记忆纷至沓来,她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的激动。
但是除此之外,对面那个奶油般不足一六五的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家伙身上的气息也让他不得不警戒起来,那种血腥味,不是简单的手上沾了人命的味道,太过阴暗的充满诅咒的尖锐的血腥,看来这家伙手上沾了不少纯粹的生命啊!木蓝很快得出这样的判断。
而且真正天真无邪的人可不会有那种眼神。
而他出错的第一个点就是:上台的时候把自己砸的太大声了。
一个人,哪怕只是二阶初级的人被人扔上台,落地也绝不会是那种闷吭的声音,那种声音之所以出现,只是因为,这家伙一上台就开始动手脚了,在聚集地这种手段很常见,木蓝不要太熟悉,而且已经开始的可不仅仅只有他。
“好了没?太久了,你总站在一个位置也不好吧?都上台了好歹,热身一下,还有藏好你手上的东西,反光喽!”木蓝善意的提醒。
但是木蓝的‘善意’对方并没有接受到,木蓝一说完或者说说完之前这家伙就动起来了。
残影!木蓝微微站直身子,对对方展现的速度表示好奇,对对方的变化表示惊奇。
因为对方的速度,估计观战的年轻人中能看清的不多,但是木蓝经过血力淬炼五感远比常人敏锐,她不仅捕捉到了而且看清了此刻他的面容的改变。
之前是纯洁如稚童,现在面色扭曲凶如鬼面,刚刚的雪白变成现在的惨白,身高也在无形中拔高了五公分的样子。
“哦吼,还不错嘛!”木蓝还有余裕发表惊叹,而这声赞也成为对方进攻的一个信号,看着瞬间转变方向冲过来的武三山面容扭曲,随着身高略有长度变化的手臂突然甩出如同鞭子般扭曲,若是其他人,对这变化估计不足估计就会结结实实的挨一招。
木蓝一个铁板桥之后借助胳膊的力量带动侧踢,木蓝的瞬间判断出乎武三山的意料,不过他的身体忽然和蛇一般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进行扭动,看看躲开木蓝的侧踢,不仅如此,躲开之后一个青蛙弹脱离木蓝可攻击范围。
但是弹出去立马有往回冲,手上的锐器突然露出,木蓝急速后退,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