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往后退却。
祝彪见了大怒,领一彪军马上前截住李应厮杀。李应见是祝彪,心头大怒,钢枪指着大骂道:“你这厮口边奶腥未退,头上胎发犹存,你爷与我结生死之交,誓愿同心共意,保护村坊。你这里引军来打我庄子,是何道理?”祝彪道:“俺家虽和你结生死之交,誓愿同心协意,抵挡强人,扫清山寨,你如何却结连反贼扈家,意在谋叛?”李应喝道:“你说扈家是反贼?你这厮却冤平人做贼,当得何罪?”祝彪道:“官府早已下了文书,便要捉拿扈家,你还一意维护,当有此祸!”
李应大怒,拍坐下马,挺手中枪,便奔祝彪。祝彪纵马去战李应。两个就李家庄前,一来一往,一上一下,斗了十七八合,祝彪战李应不过,拨回马便走。李应纵马赶将去,祝彪把枪横担在马上,左手拈弓,右手取箭,搭上箭,拽满弓,觑得较亲,背翻身一箭。李应急躲时,臂上早着。
李应翻筋斗,坠下马来,祝彪便勒转马来抢人。背后一应庄客见了,纷纷抢上前来。祝彪抵当不住,急勒回马便走。众庄客急忙救得李应回庄。
官军这头,被李应出庄打杀一阵后,也抵敌不住,只能引军而回。陈曦真见了皱眉道:“果真还是久疏战阵,操演数月,也只得其形,而未得其神。”
一千官军败阵而回后,陈曦真教败军暂歇,又命人点起一千生力军,在上前攻打,又命祝彪再引一千祝家庄丁为辅、这趟陈曦真细细交代,定要防备李家庄人马再忽然打开庄门杀出,祝彪那里偷冷箭射翻了李应,正要逞强,立时领命,复又带兵杀上前去。
杜兴下了庄墙,在庄门前接住李应,亲自扶着李应,回到庄内,下了马,同入后堂坐。众宅眷都出来看视,拔了箭矢,伏侍卸了衣甲,便把金疮药敷了疮口。李应吩咐杜兴道:“我这里伤了,只怕抵敌不住官军,你引三百精锐庄客,护着家眷投扈家庄去吧,我这里拼死拦下官军便是。”
杜兴急道:“庄主切莫灰心,安心在后堂养伤,杜兴这里拼死抵住官军,料想扈家庄见得烽火,已经提兵来救了。”李应叹道:“只怕官军势大,守不得多时。”杜兴拜道:“杜兴受庄主大恩,但拼一条性命,也要救得庄主。杜兴这里只顾守住,若势头不好,庄主自带了家眷,从庄子后门偷走,前去扈家庄便了。”
说罢杜兴吩咐一声,径自引了一应庄客复回庄前死守。李应叹道:“危难之时,方显忠义,也不知扈三娘子能否来救我啊。”
便在此时,十余里之外,三娘引着穆弘、杨雄、石秀并一千精锐壮丁赶来,便在间道上撞出一彪军马来,正是栾廷玉、祝龙、祝虎四个引兵杀到。
栾廷玉见了三娘那杆白莲旗,便对领军的官军偏将道:“将军须仔细,那扈三娘子武艺高强,她手下那三将也都了得,不可与之斗将,只可仗着我方兵多,与其厮杀。”
那偏将也见过三娘与陈氏父女厮杀情景,心忖自己武艺不精,当下便听从栾廷玉之话,喝命官军布下阵势来。当下官军便当道布阵,五百橹盾长矛手在前,中间夹着五百弓弩手,一千刀盾手排布两翼。其余一千祝家庄丁散在官军阵后,扎住阵脚后,便摇旗呐喊起来。
三娘见状,勒住马匹,喝命军马停步后,穆弘道:“想不到官军竟有如此军势!”杨雄道:“蓟州官军数月来,尽得陈曦真操演,不比寻常官军。”
三娘却冷笑道:“我观官军阵势,虚有其表,待会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当下穆弘、杨雄、石秀三人领命,各自带领军马分头行事。
当下穆弘引一军绕往左翼而去,杨雄引一军去右翼,石秀引一军守在中军。栾廷玉见了大惊道:“这扈三娘却是使的什么诡计?她本就兵少,还敢分兵?”那偏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