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话。
这伸手一推,非但没有推动戚子风扬,反倒被戚子风扬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朝怀里一拉。
青墨的脸猛地和他的脸近的睫毛清晰可辨。
这里是景禄宫,大堂的门已经上了栓,这个点也不会有人过来打扰。
青墨不怕,也不躲,反正迎上戚子风扬的目光,大方说道,“茵萃殿可有个灵含在,她若是待会儿发现我不在茵萃殿内,直接找了过来,看你怎么办?”
“我怎么办?”戚子风扬嘴角一弯,另一手揽住她的腰,让她的身子朝自己更靠近了些,微微俯首,在距离青墨很近的地方停了下来,他的声音很轻,“反正灵含完全知晓我们的事情,让她撞见似乎也没什么可怕……”
青墨惊得瞪大了眼睛,怎会想到几日不见,戚子风扬变得如此直接了。
没等她说话,戚子风扬往前一探,一个温热的唇便覆了上来。
青墨身子一抖,没了反抗的力气。
他的吻真的好温柔,像一汪春水把青墨整个人包裹住,让她放下了心里所有的烦闷与忧愁,这一刻身子变得很轻,脑袋也如被洗刷过一番那样清明。
戚子风扬就这么半抱着她,只是吻,带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一个干净到令人心里无比平静的吻。
青墨完完全全放松了下来。
许久后,戚子风扬才放开她,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上,自己则蹲在她跟前,盯着她的眼睛,那一刻两人的眼中都有万千星光,“现在不慌了吧?”
“啊?”青墨不明就里,愣愣的问了一句。
“没事,”戚子风扬一笑,伸手握住青墨的手,“等你心情彻底平静下来了,我再和你说说别的故事。”
方才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只是为了让青墨冷静下来而已,戚子风扬太了解她,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中都能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着急定会乱事,更何况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更是会让她着急。
戚子风扬只能先用这样的办法让她冷静下来。
如此一来,青墨倒也懂了,点点头,“你说吧,我听着。”
戚子风扬拍了拍她的手背,站起身来,缓缓开口,“我出生那一年,父皇还只是个王爷,他是太上皇的二子,但大儿子在成年时得了一场怪病,像是失去了记忆一般,时好时坏,好的时候一切如常,可一旦发病,便也什么都顾不上,江山王位自然是不能传给这样一个病人,当时的所有人都以为我的父皇会成为继位之人……可是……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那一年从太皇太后到太上皇,全都属意于当时的六皇子,一个连王爷爵位都未曾封过的六皇子。”
话说到这里,戚子风扬便顿了顿,看向青墨,不再继续往下说。
青墨脑子一动,略一思索便也明白了其中的端倪。
她轻轻叹了口气,这年代的宫廷之中,每朝每代都会经历同样的是非过往,争权夺利为了那所谓的皇位残害手足之事,青墨听说过,如今……也正在这么去做。
她的心理防线一次次崩塌一次次被戚子风扬说服,直至现在,也不确定自己究竟是对还是错。
“那最终皇上坐上了皇位,定也付出了很多吧……那个六皇子,是不是死了?”青墨问的直接,抬头看向戚子风扬。
“没有,”戚子风扬摇头,“不仅没死,而且在父皇登基后,还给他封了王,当今的遂亲王,也是唯一一个亲王,享受着朝廷最高的俸禄与有待,日子过的非常滋润。”
“那……”青墨没明白,还想继续问。
戚子风扬绕到她身后,一手搭在她的肩上,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