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让大皇子殿下给你加功才是。”青墨打趣儿似的说道,能和一个平常躲着走的人开玩笑,只能证明她的确被短暂的喜悦冲昏了头脑。
“娘娘是否一切顺利?”路连郢突然问道。
青墨一愣,思绪这才被拉了回来,她眼神一明,看向路连郢的时候咄咄逼人,“你什么知道?是自己有所调查,或是别人告诉了你?究竟是为什么?”
她太过着急,这问题问得不明不白。
但路连郢自然是听得懂的,他的笑容意味深长,“在宫中时日长了,尤其又是跟在大皇子殿下身边,多少平日里见不到的事都能见到,若没有点耳听八方的本事,如何生存?”
有些许悲哀的意味,可随即便变成了坚定,“不过,与娘娘比起来自然是差远了,娘娘真是厉害,行动力极强,说什么便立马要做什么,且必定成功,让在下当真是佩服。”
说不出是恭维还是暗讽,也许连路连郢自己也说不清是何种情绪。
在他那里没有对错,只有对千式离好的,或是对千式离不好的两种。
一切都以千式离的利益为最高标准。
而今日之所以没有拦住青墨入月景殿打扰里头二人的脚步,也正是因为他猜到许良娣有别的心思,而青墨正是去灭这种心思的。
如此,才暗中协助。
青墨不再接话,她已经看穿路连郢的心思,也就有了顾虑。
自己的最终目的,一定是与路连郢的坚持相违背的,如此,不如早些与他划清界限,免得他日成为对手,甚至成为敌人,那才真的是一种折磨。
青墨不怕与高手过招,可她最怕的,便是这无论如何也打不倒的衷心,像一堵坚实的墙,拦住所有阳光灿烂,挡住所有阴谋诡计。
可怕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