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的达,伟大的伟,嘿嘿,这位叫龙江,成龙的龙,这个吗,滨江的江,我们今天来代表区卫生局,过来和你谈一件事情,是什么事情呢,我们进办公室去谈。好不好?”
里面小孙大夫被阳痿和龙江俩人气场吓了一跳,嗫嚅着望着莫所长的脸色,却见平素一贯威严红润的莫大所长,此刻满脸充满了奇特的表情。
他口唇歪斜,好像在丝丝抽着气,又好像刚刚吃完辣椒一般,脸孔扭曲,可偏偏却眼神迷茫,仿佛正在分辨客人的身份,又好像昨夜输了钱的赌友找上门来,竟然满脸充满了尴尬奇怪之色。当真古怪至极。
最奇特的是好像经过了几秒钟,又好像刚刚一眨眼,莫大所长头上竟然出了细密的一层细汗,他颓然放开了那个胖子的胖手,眼皮垂下,脸色苍白,束手站立,脸上竟然再无一丝其他的表情。
“让不相关的人到一楼区吧。”那个胖子挺着肚子,放开了所长手,背着手慢慢踱步进了所长办公室。
最让小孙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一管威严跋扈的莫大所长毫不抗拒,依言挥了挥手,对着她和老赵吩咐:“我这来了俩位好朋友,你们都到一楼去吧。”
哐当!厚重的木门紧紧关闭,里面再无声音。
……
直到半个小时后,龙江和阳痿才先后后房间里出来,每人脸上都充满了一层浓浓的化解不开的怒色。
身后传来了莫所长精疲力竭的声音:“今天提前歇业关门,让病人们抓紧打针,我先回家了。”
黑色途锐车开足足四十分钟,方才钻出车流,到了桥北区这所六层楼高的“轻抚佳人”夜总会后门。
“这帮混蛋,简直丧尽天良,塔姆的,逼良为娼,这就是逼良为娼!”龙江望着前面高耸的夜总会牌匾,狠狠一拳锤到了车后座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不管哪送来的姑娘,到了手里,让护士统统打上麻药,再送进夜总会春姐那里,外地的直接开苞接客,本地轮完大米再送到外地,尼玛这帮狗蛋,真塔姆草蛋。”阳痿不时和龙江自吹为风流不下流,尽管也干过不法之事,可这么明晃晃逼良为娼,倒是第一次听过。
两人提了两袋子外卖食物,一头钻进了夜总会后门,阳痿略施小策,便从一个懒洋洋保安那里打听出了春姐的办公地点。
江春,桥比区最大夜总会的副总,老鸨出身,保养极好,皮肤细嫩,四十上下年纪,脸上一点也看不出岁月的痕迹,此时正慵懒地披着真丝浴袍,撩起头上迷人的黑丝,用电吹风悠闲干着头发,懒洋洋盘算着如何**最近又收到的几个细皮嫩肉的北方大姑娘。
华夏南方风月道上,一提起春姐,谁不挑大拇指赞叹一声。
就凭每年源源不断供应的丰满高大,腿长泼辣的北妹货源,春姐便无可匹敌地雄巨北方风月业务之冠。
加之春姐背靠黑风帮大树,尤其是桥北帮老大储长子的背后强力支撑,十几年来,春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早已从一个外地落魄风尘女,摇身一变成了一方富豪。
如今这社会,笑贫不笑娼,谁管你钱是怎么来的呢?
一想到卡里那长长的数字,春姐悄无声息地笑了,慢慢解开浴袍,挑出几件最满意的内衣,打算更换衣物。
套间外面房门哗啦一声被人推开,好像进来了人。
“谁?”江春吃了一惊,夜总会还没到下午四点上班时间,谁这么大胆不经许可就进了房门?她本能地穿上了浴袍,打开了卧室门,却被一双黝黑的大手捂着了嘴巴,拖进了卧室。
龙江和阳痿扔掉了手里用来伪装的饭店食品,一个拿起件内裤,团好紧紧塞进女人嘴巴,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