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想起齐妙的好,他都觉得心里像是被刀扎了一样。当日替代兄长迎娶齐妙,撩起红色盖头时看到那张漂亮的脸蛋时的惊艳,怕是一生都无法忘得掉。
洞房喜烛,红烛摇曳,美人娇软的坐在床畔与他低声说话的模样,着实是叫他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半身都酥麻了,一股子热流指望小腹聚集。
用力甩头,也甩不掉那一股子绮思。
虽然他明知道,这样觊觎自己的嫂子是不对的。
若是想的太过,他又与安陆侯有什么区别?
想到安陆侯,白希暮就觉得自己似是被人用冷水兜头浇下,冷的背脊前心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从前对于自己有个那样的爹,他只是想握着耳朵闭着眼不去看不去听,也就能忽略了自己的父亲是个好色酒肉之徒。直到他渐渐的发现,白永春对儿媳妇的心思,渐渐发现在白永春的心里,他们这些儿女,包括妻子,对于他来说都是附属品,能好生的享受才是白永垂的追求。
当板子一下下的落在他身上,她才彻底明白了,彻悟了,也心寒了。
“三少爷。”白希暮身边的丫鬟下人都被发买了。如今身边只剩下一个新来的小厮,命叫吴柳的。
“什么事?”白希暮没抬眼,依旧盯着手中的话本。
吴柳道:“后面都已经闹腾起来了,老太君病了,曲太医给老太君诊治,扎针扎的老太君昏迷,侯爷正怨怪曲太医呢,您,您要不要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