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张彩闻言又是一脸土色,正准备磕头,子龙虚抬了一下手,说道:“好了!磕头没什么用,你给我退下去吧!记住,日后再敢如此行事,你就自己脱了锦衣卫的飞鱼服,自行了断吧!”
子龙知道,正德多半不会轻易罢免了张彩,因此也就适可而止,小惩大诫一番就是!
张彩听的子龙的话,心中也是舒了口气,当即又说道:“锦衣卫身负护卫陛下的职责,这陛下无故离京,既然在这被臣下碰到,臣下却须伴随圣驾,以免惊扰了圣驾!”
“好了!”子龙却知道,如果被张彩知道自己是假的,只怕以此人这睚眦必报的性格,必然与自己为难。
当下只是找借口说道,“朕好不容易离了一次京,就是不想被你们这些人烦!好了,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是,臣下领命!”张彩本来还想跟着子龙,可是见到“皇帝”陛下龙颜大怒,又想及自己刚刚惹到了陛下,如果真的随扈圣驾,惹得陛下不快,新罪旧罪一并处罚,自己如何能受得了,当下只得领了命,真的连滚带爬,挤入人群之中,消失不见。
斥退了张彩,子龙环视这黑压压跪倒的一片的人,说道:“好了,朕是微服私访,体悟民间疾苦,这事不得声张,不许教洛阳知府知道!都退下吧!”
说完之后,子龙也知此地不宜久留,快速离去,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那些民众与捕快见到皇帝消失,都是松了一口气。
这些人亲耳听到皇帝教训身为镇抚使的张彩,心中都是极为快慰。
本来对皇帝还是颇有微词的民众,不觉心下以为皇帝或许是被奸人蒙蔽,本性倒是不坏。
彦波一脸惊疑不定的看着子龙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道:“这就是正德?怎么不像传闻中那样昏庸呢?”
“公子,我们该走了!”一名彦波的手下打断了彦波的思绪,对着彦波说道。
彦波点了点头,就带着一众手下,搀扶着身受重伤的阿鼠,拨开人群,退走了。
子龙七拐八拐,确认没有人能再跟踪自己之后,回到了酒馆二楼,刚刚坐定,就听俞茗瀚笑着说道:“徐少侠这番假扮皇帝,呵斥北镇抚,真的是威风凛凛啊!本来我还颇为好奇,当日帮主说的徐少侠假扮皇帝,闯入紫荆城的事,如今看来,却是真的了!”
“嘿嘿!不过是皇帝与我容貌颇像罢了!”
子龙自然不会说出自己与正德的关系,只得与俞茗瀚闲聊了起来。
……
彦波一行人带着那玉佛像,来到一家名为悦来的客栈之内,走到后院一个雅阁附近的时候,一名长相颇为不凡的汉人迎了上来。
“公子,今日收获如何?”这汉人老远就对着彦波行礼说道。
“还行!”彦波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本来是想来给我母亲买一些牡丹花的,这洛阳号称牡丹之都,我母亲又是爱花之人,正是献给她祝寿的最好礼物!可惜如今是冬季,传说中在冬季盛开的牡丹花却没有找到,我本以为会失意而归,怎料……”
“如何?”这汉人却一眼就看到了那些手下捧进来的三尺来高的玉佛像,不由得眼前一亮,说道,“公子竟然淘得这等宝物!”
“嘿嘿!是啊!”彦波一把抱过玉佛像,得意的说道,“我母亲礼佛甚崇,有这玉佛像,也不差于牡丹花了,想必她老人家会很高兴的!”
“那是!公子仁孝之名,谁人不知!”汉人小小的拍了一个马屁,话锋一转,小声的说道,“公子,那位小姐醒了!”
“哦?她醒了?”彦波一脸惊喜莫名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