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放很整齐，大部分的东西都井井有条地被放置着，一个佝偻的老人坐在窗旁，他身前还有一张木桌。
马文顺着他的目光望向了窗外，只见那是一片精致的小湖泊。
湖泊中央，一群美丽的黑天鹅正在梳理自己的羽翼。
就是这些黑天鹅，据说可以穿越时空，将消息传递到各个世界。
……
“你身上的气息很混杂，魔鬼、人类、阴影、杀戮……还有一些自然的味道。”
老人终于将目光移了回来，正视马文。
他的嗓音很低沉。
马文正面回应他的目光，却发现自己只能看到一张非常普通的老人脸。
上面遍布着蚯蚓似的皱纹。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非常棒的伪装术，马文完全看不透。
“说出你的来意。”老人继续说道。
马文点头道：“我听说这里可以传递消息——到各个位面。”
老人平静地说：“一条信息10块血精石。”
“没问题。”
马文非常豪爽地应下了。
他现在腰包里有巴尔赫贡献的两百多块血精石，算是非常富裕的，反正如果离开了血色荒原，这种货币也就失去了他的价值。
虽然根据费南时间计算，他离开白河谷地其实并没有经过太多时间，但是马文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毕竟自己不在领地，丹妮拉、维尼也都不在，缺乏顶尖强者的避难所非常容易被有心人盯上。
而影贼枭给自己的千纸鹤，那是用来应急使用的，有其他渠道，马文自然会毫不犹豫选择其他。
……
“这是20块血精石，我需要传一条消息回去，然后让另外一边的人回应一条消息。”
马文直接把血精石给了老人。
后者不动声色地摸出一张鹅黄色的信纸，递了一支笔过去：“可以。”
马文接过笔，也不沉思，直接就写。
他其实就是想问一下白河谷地的现状和费南的具体情况，至于自己，他只是随便说了几句，毕竟之前在出发前往血色荒原的时候，就已经和白河谷地联系过了。
“在信纸的最后。写下位面坐标和具体坐标。”
老人提醒道：“不然我的天鹅可找不到路。”
马文皱了皱眉：“我不知道我所在位面的坐标。”
白河谷地的具体坐标他是有的，但是费南的位面坐标。他没办法用字写出来，他不是专精位面知识的法师，无法正确书写位面坐标。
老人随意地问道：“你来自哪里？”
“费南。”
下一秒，老人的身体陡然一震。
他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般盯着马文，过了一会儿，他才恢复了正常，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还能遇到一个主物质界的人。”
“这个宇宙……呵呵”
……
马文有些好奇，不过老人不给他询问的机会，直接抢过了马文的纸笔。在信纸的最后画了一个非常复杂的坐标。
他的动作很快，嗖的一下信纸就飞了出去，一只黑天鹅陡然从湖泊中飞起，将信纸吞到了肚子里去，飞向了无尽的虚空中。
“五分钟。”老人淡淡地说：“在这个期间，你可以出去，而我。可以接见下一名客人。”
马文摇了摇头：“我还要一些事情需要您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