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精明与利索的形象。
女人,陈青云也闹不明白了,这是什么样的物种。
这次见缝插针的,不是易彩莲,换成了刁良。
“司长,已经联系好认证机构,明天就要去醴泉市,司长还有什么指示吗?”
陈青云对刁良献媚的面孔,没多大兴趣:“抓紧时间,保证质量。任务不轻,辛苦大家,回来后我请客。”
“我们肯定会竭尽全力,保证完成任务。”刁良说完了,忸怩着还不肯离去。
陈青云皱着眉头说:“刁处长,还是事吗?”
“钢铁协会的陈理事长,想请司长吃晚饭,不知司长?.”
陈青云淡淡地说:“晚上有安排,代我谢谢陈理事长。”
“要不我推迟一天,明晚请司长?”
陈青云如同吞下一只苍蝇,却不能发脾气:“明晚约了几个朋友,后天是公平局请泰安集团及事务所,大后天是周部长有安排,真没办法。”
“要不我在旁边开一桌,只要司长告诉我地址,麻烦司长露个脸,刁良也算有交待。”
陈青云已经很恼火了,可眼前的刁良,五十来岁了,实在不忍伤他:“刁处长,有条短信这么说:在公园接吻的,大多不是夫妻;在场面里刻意说明关系很铁的,大多不是朋友;在领导面前经常表功的,大多不是干将;在多个饭局来回跑的,大多不是主角。对跑场子的事,我比较反感。”
刁良欺陈青云年轻,不知进退,最终落得凄惨的结局,算是他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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