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云特意点齐了文君煮酒所有最高档的菜肴,结帐时也只有几千元,安平的消费水平也就这样。刷卡之后,服务员问陈青云要不要**,陈青云摇摇头,服务员马上回到布草间,因为她还要完成陈青云安排的任务。
“陈厂长,你不开票报销吗?”凤仙电器厂厂长张开性格真爽,他以为陈青云在做秀呢:“你这样做,弄得我们不好意思呢?”
陈青云微笑着说:“张厂长,我不开票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是橡胶厂虽不禁止在厂外招待客人,但我想带头不报销招待**;二是我本人有这个支付能力,今晚喝的醴泉原浆、包括服务员已经准备好给各位的见面礼,都是我自己购买的,与橡胶厂没有关系。”
这时,大家都听出陈青云的言下之意:我有钱,不需要拿到厂里报销。听陈青云说醴泉原浆是他自己所购买,所有的人也就释然了:这桌菜肴的价格还不如一瓶醴泉原浆呢。
几个服务员手提包装盒进来了,大家的双眼都直愣愣地盯着包装盒上的品牌:醴泉原浆。
“太贵重了。”尤奇看着两瓶装的礼品盒,羞愧地说:“陈厂长,你的礼品我接受了,并且要向你道歉。接到曹进厂长的电话,听说是橡胶厂年轻的厂长请客,我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的,不料陈厂长虽然年轻,却如此大气,本人自愧不如呀。啥都不说,你这个兄弟交定了。”
大家纷纷上前,表示对陈青云的好感。曹进趁机说:“陈厂长,下一个节目是玩牌或唱歌,你决定吧?”
立马有人起哄:“唱什么歌嘛,老规矩,打麻将。”
陈青云摇摇头说:“你们去玩吧,我就不奉陪了。”
陆武走过来说:“陈厂长,我们以娱乐为主,不会玩大的,你尽管放心。”
陈青云对陆武已有戒备之心,表面却很客气,因为陆武够不上他重视的份量。他随意地说:“陆局长,我不在乎大小,主要是你们有多大家产也不够输呀。”
有人不高兴了,嘟噜着说:“陈厂长,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呀,赌桌上那有常胜将军?”
陈青云趁着酒意,豪迈地大笑道:“谁有扑克牌?不给你们露两手,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陆武立马从包里掏出一幅崭新的扑克,他号称无赌不精,自然随身带着赌具。
陈青云走到休息区,对陆武说:“陆局长,请你洗好牌,平铺在茶几上。”
大家都不知道陈青云要玩什么把戏,注意力全都集中到茶几上。顿时,包厢内只听到陆武哗哗地洗牌的声音。陆武修长的手指上下翻飞,眨眼功夫,扑克牌背面朝上、呈弯月形摆在陈青云面前。
陈青云随手从扑克牌中抽出五张,仍然是背面朝上地摆在自己面前,缓缓地说:“你们知道这五张牌是什么吗?”
“不会是同花顺吧?”尤奇好奇地说:“魔术需要套具,如果这五张牌有什么特殊之处,肯定是你的功夫。”
“猜中有奖。”陈青云话音刚落,随手翻开这五张扑克牌:“黑桃同花顺,a到10。”
包厢内响起一片惊呼声,尤奇不相信地说:“不行,再来。”
旁边的陆武面容惨白,他应声机械地替陈青云洗牌,接下来出现的是“四个a。”、“从a到k的十三张同花顺。”,以及尤奇任意指定的花牌。
所有的人都是大眼瞪小眼,甚至有人出现急促的呼吸声。满头大汗的曹进说:“陈厂长,你确认这不是玩魔术?能告诉我们,你是怎么做到的吗?”
陈青云摇摇头说:“世上有很多东西不为世人所知,我能够做到,却无法解释。如果你们认为我是特例,我随时可以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