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第二转的运功方式,乾阳真气随着火车的晃动而振动运行,很快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真气慢慢有规律地波浪式运行着。
天亮的时候,陈青云从修练状态中清醒过来,他现在已经可以精准地把握+住修练的时间。 女士睁开眼问道:“到哪啦,我怎么睡着了。哎,我睡得那么香?谢谢小先生!”女士瞬间记起昨晚的事,惊叹陈青云神奇的技艺,但急切间不好怎么称呼陈青云,叫了声“小先生”,这可是发自内心的尊重和感谢。 “阿姨醒了,昨晚睡得还好吧。要不我再给你开个处方调理一下?”陈青云询问道。 女士知道自己的病症,已经困扰了她很长的时间,经营休息不好。昨晚睡得那么香甜,肯定是这个小伙子的功劳,她感激地说:“小先生是医生?在哪个医院工作?” 陈青云微笑着说:“我在念书,还没参加工作。乡下把式,没有经过正规的培训,上不得台面。阿姨,我知道一个治疗神经官能性眩昏症的古方,应该对症,我替你把把脉如何?” 女士将信将疑地伸出手来,要不是昨晚的事,很可能就会送给陈青云两个白眼。自身的病情她再明白不过了,多少大医院都束手无策,这小伙子能行? 陈青云凝神诊断后,写了个方子,落款龙清微。他的本意是不望回报,但也不想弄个做好事不留名的神秘,却没想到给了对方一个最为准确的信息。 女士询问陈青云的学校,陈青云回避这个问题:“我还没有处方权,但这个方子对身体没有负作用,阿姨尽管服用,对调理你的身体应该有好处。” 见陈青云不愿意透露自己的事,女士也很知趣。聊了一会,火车到达燕京站。 “小先生往哪去?要不要我送你?”睁大亮丽的双眼,心想车到哪里,不就知道你在哪吗?于是女士热情地邀请他。 “谢谢阿姨,我朋友会来接我。”陈青云约了黄轩,因为他带了两箱瓷器,还有其他行李,没车还真不方便。 车停稳后,车厢内上来一个头带小红帽、身穿黄色马甲的汉子,挨个包厢问:“有行李需要搬运吗?” 陈青云正发愁这一大堆行李怎么搬到站外,忽然有了帮手,省事多了 谈成价钱,大汉将行李搬到月台,堆放在折叠的小推车上,陈青云跟在后面就行。 这次旅行,陈青云心有所感。回到西三旗后,晚上没有修练,将自己的感受写成两篇稿件:一篇通讯《可受的小红帽》,对最近才出现的、这种标志明显、组织良好、有一定约束力的搬运工赞赏了一番;再一篇就是评论文章《车票的级别》,对铁道部门这种墨守成规的做法进行评述。 陈青云没有采用丁勇社会金字塔的说法,主要是批评铁道部门死抱着计划经济大腿不放的做法,呼吁铁道部应该拼弃封建的官僚等级观念,将经济效益放在经营管理的首位,加强服务意识。 第二天,在回学校报到之前,陈青云来到《紫微日报》,将稿件交给胡家来。胡家来见到陈青云,十分高兴:“青云,中洲的事情处理得不错,报社领导非常高兴,大会小会表扬了你几次。那篇《黑窑工的产业链》直接上了内参,听说国务院的领导进行了批示,春节后公安部、民政部、劳动部将进行联合调查,你立功了。”说完浏览了陈青云送来的两份稿件,又发出感叹:“青云的眼光很独到啊,能抓住社会进步的脉络。这两篇稿子一篇可上二版,不能上头版,不然对铁道部刺激太大了;另一篇就上副刊吧。此事交我就行,我与编辑部联系。” 第五天上午,陈青云收到一个传呼,电话接通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