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冷漠。
“我会比你早苏醒过来，所以，还是我到时候告诉你吧。”
老于头嘿嘿一笑，眸子中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精光。
“开始吧。”
天龙卫不理他。
“好。”
老于头点了点头，站在天龙卫身旁。
两人面对那座祭坛，肃穆而立。
天空之中，“愿否”的声音依旧在穿荡。
两人躬身一礼，异口同声：“愿意！”
“愿否”之音戛然而止。
祭坛中噌然飞出两道彩光，没入两人的身体。
老于头原本老迈的身躯，立即变得健壮年轻起来，仿佛一瞬间回到了数百年前的青年时代；而天龙卫身上的铠甲，亦瞬间发生变化，血光消散，完全化作金光灿灿，神圣而威严。
除此之外，两人身上，亦除了一道五彩的印记。
若是精通远古祭祀的人看到，一定能够知道这是什么。
这是祭品。
天龙卫和老于头，将自己成为祭品，祭祀给上苍。
在所有的祭祀当中，将自己当做祭品，能够得到最强大的力量。然而两人都是魂魄，而且还都不完整，这份力量无法继承，只能够转移给他人。
而且。
他们一旦将自己献祭出去，便会被封印在天道宝鉴之中，永世不得超生。
除非有绝世强者，继承天道之命，承载天道之基，能够打破天罚的禁锢，才能够将他们就出来。
“来吧！”
两人没有丝毫犹豫。
一手触摸天道宝鉴，一手点指虚空。
这里，是牧界的丹田，虚空之上，自然就是牧界的力量源泉。
从祭坛中涌现而出的力量，顺着两人的手指，一路绵延而上。
轰！
丹田瞬间四分五裂。
强大的力量继续席卷，沿着丹田逆流而上。
一路上，经脉，玄窍，尽数崩碎。而能量不绝，继续前行，一直蔓延到识海。
“咔嚓！”
伴随着一声清脆炸响声，牧界身体陡然剧烈一颤。
识海炸碎，一瞬间的痛苦，险些样牧界直接死过去。
牧界此时的身体，早已经被冰封，所有的力量都在体内汹涌沸腾。而当丹田经脉识海等等全部粉碎，那些狂暴的力量顿时失去最后的束缚。
它们开始拼命的挣扎。
而就在此时。
一股五彩光芒，在浓郁的力量乱流中，悄然放光。
它就像是一颗种子。
在体内发芽，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沿着牧界的身体，迅速生长。
不断生长的幼苗，蔓延出密密麻麻数不清的根须，这些根须缠绕向牧界身体的每一寸空间，每一个角落。最奇异的是，当这些根须触及到那些狂暴的力量，它们顿时变得柔顺起来，纷纷扰扰的钻入那些根须中。
吸收了无穷无尽的狂暴力量。
幼苗迅速长成参天大树。
以丹田为树根，以识海为树梢。
牧界整个身体内部，完全成为一颗金光灿灿的神树。
...
牧界只感觉周围的温度迅速下降，体内的狂暴也消失无踪，意识也随之变得清醒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是一万年，又仿佛只是一瞬间。
他睁开眼睛。
身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