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不知道。”
“不过已经有些眉目了。”
牧界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手臂抬起，指向大厅外边一个方向。
“图腾！”
云天也微微一笑。
想来，他那般近乎变态的敏锐剑意，也早已察觉到图腾所散发出来的力量波动。
“没错，就是图腾。”
“图腾的波动与我们现在所修的力量截然不同，我认为那便是上古力量。”
牧界认真道。
“可是，我听那室曜说，需要信仰之力才能够复苏图腾。”
“若是如此的话，那上古的力量本源，与信仰之力有什么联系？”
高阳忍不住疑惑。
“应该不是，或许只是一种分支吧。”
牧界想到怪尸。
那个被封印在牧族禁地地底无尽岁月的家伙，可没有所谓的信仰之力滋养，可他同样拥有着力量，这足以表明信仰之力与上古之力并没有必要的关系。
“不过，虽然不一样，但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只要我知道如何用信仰之力凝练上古之力，便能够借此推测出更多的东西。”
牧界信心十足，不过，随之他眉头微皱：“只是，我暂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直接去问不就行了？”
高阳歪了歪脑袋。
虽然说，询问别人的修炼方法乃是修者大忌，但在他看来，牧界绝对有这脸皮。
“真把人家当自己的手下了？”
“那可是一大群室女，一大群上古遗脉。说的不客气一点，她们若是走出去，都能够将我们鱼龙城给灭了。”
“我可不想节外生枝。”
牧界白了他一眼。
“那怎么办？”
“又不能抢，也不能问。”
“就这么耗着？”
高阳挠了挠头，不由有些焦躁。
若是不知道那劳什子上古之力还好，修炼灵力也能够达到绝颠，变得强大。但现在知道还有更加强大更加神秘的力量存在，一直以来依靠的灵力，不由变得有些索然无味起来。
上古时代流传的力量啊，传说中能够培养出天神的本源啊。
是谁恐怕都不能保持平静。
当然，牧界此刻还是能够淡定下来，毕竟他研究上古之力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这种力量就近在咫尺，他也不在乎这一两天的时间。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无比平静。
闲来无事牧界便在部落里转来转去，与室月聊天，了解室女一族的历史和传承。
更多的时间，他会与室曜族长谈天说地，交换各自所知道的信息和奇闻。
室曜乃是室女一族的族长，从小便熟读族内的各种记载，对上古时代的历史也颇为精通；而牧界呢，在天道幻境中度过百万载，所见所闻更是丰富多彩，堪称博学，再加上他的阅历与见识理解，两人之间的交流，自然没有终点。
或许是与外隔绝的太久了，每当两人聊天的时候，便有很多的年轻人也凑过来听，渐渐的，牧界与室女一族的关系，更加融洽。
当然，某个少女的情愫，始终不离不弃。
室曜看在眼里，会心的一笑，更加主动的邀请牧界，往来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