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手下的大将、当户、小王等人全都自发的寻求别人的保护。当然于单的部落也收留了一部分,但大多数全都被伊稚邪招揽了过去。
右贤王悔恨的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真该听苏先生,苏先生说的太对了,怪不得都说苏先生是天下最聪明的人,连这种隐秘的事情都知道。”
苏任笑了笑:“西域人和你们匈奴人差不多,在饮食上基本以肉食为主,随着肉食中的腥膻之气就在身体里聚集,聚集的多了便会有各种奇怪的味道,当然这还和他们不喜欢洗澡有关,而汉人吃的比较素,便不存在这种问题。”
“哦……!原来如此,那本王怎么从我们自己人身上没有闻到过?”
“大王可听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就和自己永远闻不见自己身上的味道一样,待的时间久了,即便有味道也习惯了。”
右贤王抬起自己的胳膊,在腋下嗅了嗅,摇摇头:“还是没有闻见什么!”
苏任哈哈大笑:“说起来匈奴人比西域人强一点,因为你们靠近大汉,饮食上和汉人有几分相似,身上的味道也更接近一些,西域荒蛮所以味道才会那么大。”
“这么说,本王以后要多与苏先生接触接触了?”
除了饮食,舞蹈和音乐方面西域人要比匈奴人精通的多。比起匈奴女人的五大三粗,比起汉家女子的小巧玲珑,身材曼妙的西域舞姬举手投足间给人性感和成熟。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西域舞姬的舞蹈,胡琴欢快的节奏很快就将大帐中的气氛带到了**。
右贤王懂音律,闭着眼睛一只手放在膝盖上指头跟着胡琴的音乐灵活的舞动,满脸都是陶醉之色。苏任既不喜欢胡琴也不喜欢西域舞姬,斜靠在坐垫上百无聊奈的看着舞姬旋转,心中却在猜测那个舞姬什么时候能把自己转晕,然后摔倒。
一曲舞罢,右贤王抓起身边的一把珍珠扬出去,那些西域舞姬疯了一样上前争抢。右贤王却哈哈大笑,对苏任道:“你看看,这些人好似没见过钱一样,他们就如此爱钱?”
苏任笑道:“实际上这些舞姬全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为了生活不远万里来到这里,能活着就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有很多人这辈子恐怕都回不去了,只有钱财能让他们心安一点。”
“这又是何苦呢?家乡再穷也不值当客死他乡!”
“大王这话听起来都不像匈奴人了,你们的先祖不也是赶着牛羊在草原上奔波,走到什么地方算什么地方,从来没有家乡的概念,怎么大王会说出家乡两个字?”
屯头王笑道:“我们的确没有家乡,草原和大漠就是我们的家,所以长生天的子民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死在家中!但现在有人让长生天的子孙客死他乡,苏先生觉得本王能答应吗?”
“哦……,所以大王才留在了马邑,打算这辈子都不回去了?”
右贤王叹了口气,摇摇头:“哎!本王不可能永远留在马邑,右贤王这个封号不是白给的,只怕当草原上寒风停下的那一刻,我的百姓就要骑上战马出征了,能有几人回来本王也不知道。”
苏任笑道:“那可未必,说不定单于等不到大王回王庭,他就忍不住了。”
右贤王一下坐直身子,看着苏任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很大:“哈哈哈,苏先生说的对,十万灾民等着吃饭,单于要是喂不饱他们,他们就会吃了单于。”
苏任没接话,这话他也不能接。举起酒杯和右贤王对饮一杯,将弹奏胡琴的乐师叫过来问道:“你会弹奏十面埋伏吗?”
西域乐师一愣,扭头望向右贤王。十面埋伏是根据汉高祖刘邦和霸王项羽在垓下最后一战创作出来的一首琵琶曲,至于是那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