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说不下去了,抬头看了看刘嫖。刘嫖抓起案上的笔架扔向陈须:“你安静点,郭解你说!”
郭解这才道:“小人去驿馆看过,表面上看是淮南王自杀,但其中有很大疑点,以小人用剑多年的经验看,淮南王似乎并非自杀,更像是被人歌喉而死,所以……”
“等等!”陈须又坐不住了,从椅子上蹦起来:“你是说刘安是被人杀了?”
“应该是这个样子,刘安脖颈处的伤口靠前,而且很深,按照常理吻颈的伤口应该更后一点,不用割的那么深便能流血而亡,就算是用竹签扎自己一下都会很疼,更不要说吻颈了,所以伤口不会太深,由此推断淮南往被杀的可能性更大!只是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皇帝,肯定是皇帝!”陈须立刻道:“刘安要刺杀皇帝,皇帝岂能饶他?按照我大汉惯例,就算刘安谋反也只是削爵收回封国而已,但皇帝更想刘安死,所以派人杀了刘安,母亲,这样咱们更应该与其他皇亲站在一起!或者是苏任,他和刘安也有仇,苏任被赶走的起因就是刘安!这一次连苏任也一起收拾了!”
馆陶公主没说话,郭解却摇摇头:“应该不是皇帝或者苏任,只要刘安被削爵贬为庶人那就对他们没有任何威胁,犯不着杀人,退一步讲就算要杀也不用这么着急,以后有的是机会!刘安的罪责刚刚冒出来就迫不及待动手不正好给人口实吗?”
见刘嫖和陈娇都在点头,陈须觉得自己出了丑,瞪着郭解怒道:“不是他们,你说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