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位相同,一个出城迎接另一个,算是给足了另一个面子。刘安也不托大,离着老远便下了马,抖动着浑身的肥肉笑呵呵的朝刘赐走去。
“二弟,怎可劳你亲迎,让为兄如何担待的起?”
刘赐站在人群最前方,等的时间应该不短了。烈日当空,脑袋上已经见汗。两人见面,刘赐首先施礼:“兄长一向可好,真让弟弟思念。”说着话,竟然抬手抹了抹眼角。
刘安也学着刘赐的样子擦了擦眼角:“你我兄弟十几年未见,今日一见,竟然都是有了白发,想当年你我二人在父王府中聆听教诲,那时我们还都是孩童,如今都成了老人。”
刘赐惨淡的笑了笑:“兄长说的是,想起那时的岁月真让人回味。”
两人当着所有人的面述说兄弟情,看的人中不知道内情者还以为这兄弟俩有多么要好,可谓是兄弟和睦的典范。说了好久,刘赐终于回过神来:“一见兄长,弟弟我只顾着欢喜,却忘了兄长远来劳顿,请兄长进城,弟弟已经准备好宴席为兄长接风。”
刘安一笑:“有劳二弟!”
两人携手上车,冲着周围众人微微点头,那架势就好像打了胜仗的将军凯旋一般,就差漫天花雨和站在窗前美妇欲看还羞的眼神了。
苏任被人彻底遗忘了,跟着大队进了城,实在没心思去赴宴,正准备带人离开,张广昌突然出现在苏任面前:“大王令,苏先生出使之事一了,请交出兵符节杖,本将军要带我衡山兵马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