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你还不准备说嘛?”刘健一指狱卒手里的烙铁:“这可是我的新发明,是从炮烙改良过来的,看见烙铁下面的字了吗?只要烙在人身上,从今往后就要背上奸人这两个字,你说,二叔我是烙你的左脸还是右脸?”
刘健毫无反应,嘴里依然说着胡话。刘迁一笑:“还不说,看在你是刘家人的份上,烙胸口吧,免得你丢我的脸!”
“啊……,啊……!”
这一声惨叫,透过地牢的回廊一直传到外面,离地牢数十步开外都听的清清楚楚。一股焦臭的味道,随着阵阵青烟从刘健的胸口弥漫开来。刘健的牙齿在打架,眼睛几乎要凸出来,大张着嘴干嚎却没了一点声音。当狱卒将烙铁从刘健的胸口挪开的时候,刘健脑袋一歪昏死了过去。
刘迁深吸一口气,好像要将空气中那焦臭的味道全都吸进肺里,满足的闭上眼睛,细细品味人肉被烤焦的味道。狱卒很听话的没有打扰刘迁,静静的站在一旁。
有狱卒过去摸了一把刘健,等刘迁睁开眼睛,道:“世子,昏过去了!”
刘迁点点头:“才过了这几样就昏了,还说他是个硬骨头,也不过如此,今日就到这里吧,明日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