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任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问荆棘:“刘宏来了之后就没有什么动作?”
荆棘摇摇头:“暂时没有,一直留在那女人那里,连门都没出过。”
“这就奇怪了,悄悄来六安,却滞留在刘无采那里,为什么?就为了和他这个堂妹私通。说不过去呀?有空劳烦荆兄看紧那小子,这家伙从夜郎国和我斗到衡山国,只有他勾引女人,可没见过他被女人拴住手脚的时候。”
荆棘点点头:“放心,我一定看牢他。”
苏任想了想:“蹊跷,太蹊跷了,总觉得刘宏和卫庆有些联系,但是又没有证据,让人不放心。”
“你怀疑卫庆是淮南王的人?”赢广济问道。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淮南王刘安想要谋反,这在江南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是这个人很会伪装,从朝廷的角度看刘安胸无大志,喜欢搞什么学术研究,弄了一批人编著什么《淮南子》,迎合朝中那些信奉黄老学说者的心理,意图贬低皇帝推行的政策,从而笼络人心。”
“一部《淮南子》洋洋洒洒数万言,刘安汇聚数千文士,历时时间更是长的让人咂舌,这样一个苦心经营,为了一点口碑和理论上的依据,不惜花费巨资只编纂一本书的人,目标之明确,隐忍之坚决,一般人绝对做不到!而卫庆在衡山国的做法与刘安有异曲同工之妙,要说他两人没有关系,我肯定不信。”
赢广济点点头:“刘安的确不简单,可惜呀!可惜碰见你这么个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