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蒙点点头:“苏市掾大才,在下佩服。”
“不敢,不敢!”苏任客气道:“既然如此,今日谈话小子是否认为,唐都尉已经答应了?”
唐蒙笑了:“我今年三十八岁,为官十载,虽不能说造福一方,却也算兢兢业业,若朝廷不弃,我必当竭尽所能,为朝廷守好西南门户,开疆拓土,不辜负陛下所托!”
“好!唐都尉果国之良臣,我大汉若都如唐都尉,别说区区匈奴,就是打到天边也不是不可能!”
唐蒙觉得有些脸红,尴尬的笑笑:“这也是依仗苏市掾所赐,苏市掾才是国之大才!”
绿倚长出一口气,将袖中的短剑往回收了收。再看苏任的时候,眼睛里流露出了恐惧。眼前这人,还是那个看见血被吓的病了一场的人吗?说话间,夜郎国就要亡国了。这人太可怕,今后还是离他远点为妙。
回来的路上,几个人都不说话。苏任一个人走在前面,司马相如跟在苏任身后,绿倚走在最后。夜风吹的人浑身冰凉。
苏任回头看了两人一眼:“你们两个能不能走快点,要冻死人了,我这大病初愈,可不敢再着凉了!”
司马相如微微一笑:“先生大才,我今日算是见识了,从今往后,我也不做什么官了,只求跟着先生了却残生,他日我死之后,请先生让人在我墓碑之上刻先生宾客四字,也算我司马长卿沾一沾光。”
苏任哈哈大笑:“他日我封侯拜相,一定让你做我的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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