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两人就招了,让苏任很不爽。
从小屋里出来,司马相如一声不吭,低着头跟着苏任慢慢走。
苏任看了他一眼:“先生是不是有些惊讶?这天下就是这样,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为了自己的利益,不在乎使用任何手段,不管是商人还是官员,其实都差不多,每个人活的都不易,不是被算计就是算计别人。”
“可蒙季乃是朝廷官员,深受皇恩,怎能做出这等事来?”
“皇恩?这蜀中有三成生意是他蒙家的,每年能挣多少钱?先生算过没有?陛下又能给他多少?长史秩俸六百石,我蜀中无国相,蒙季算是国相,也不过两千石,以粮米计,每石十钱,两千石,不过两万钱而已,可能连蒙家生意的零头都没有吧?”
“哎!”司马相如仰天长叹:“人之私义,罔顾国恩!”
那一天,司马相如晚饭都没吃,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了。
蒙季也没吃晚饭,下午蒙必告诉他,监视苏任的两个人被关进的太守衙门,蒙季的心情就不太好。派人打听之后才知道,那两人已经被苏任弄走了。蒙季就更加郁闷了。
蒙必道:“父亲,事情已经泄露,我们该出手了!”
蒙季摇摇头:“苏任要去僰地的事情已经传遍成都,这时候我们动手,谁都知道是我们做的,我们蒙家在蜀中多年,决不能因为这件事情被连累,且先等一等,看看情况再说。”
“父亲!”
“不必多言!立刻准备车辆,我要去拜访苏市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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