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她为凌波死,他就甘愿为她守候至白头,终身不悔;她为凌波哭,他就不离不弃的守在一旁,悉心安慰……太多太多的回忆,如今如同潮水一般的奔涌而至,几乎将玉蓁蓁淹没。凌皓杰的回答,传至她耳中,带着某种空灵的坚决:
“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
“是啊,我看得穿他们啊,却唯独看不透你。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蓁蓁,我是陷入你的迷局中,再出不来了。”凌皓杰说着,还起了身,将脸架在玉蓁蓁肩膀上,一副赖在玉蓁蓁身上不下来的样子。
玉蓁蓁一下又变成了大红脸,感觉到凌皓杰的气息从这么近的地方传来,还让她脸红心跳了好大一阵子。末了,她才颤抖着抬起手拍了拍凌皓杰的背,后道,“二师兄,别闹了,你的身子要紧。”
“我已经没事了,你就让我靠一靠嘛。”凌皓杰看起来的确是好多了,默大王的草药倒是颇有疗效的,只不过一好些就立刻像胶皮糖似的黏上来,玉蓁蓁的确有些适应不了。
“我暂时不会走的,二师兄别闹了。”玉蓁蓁到最后,唯有说出这个了。
凌皓杰听了,这才回到自己床上,乖乖躺下,后眨着眼对玉蓁蓁道,“那你要整晚照顾我,我是病人!”
这一套一套撒娇都是从哪儿学来的啊!玉蓁蓁颇有些无奈,却也带了几分小幸福,先捋了捋耳边落下来的碎发,后对凌皓杰道,“好,二师兄说什么,我就听什么。照顾一夜而已,这也没什么……”
***
“蓁蓁,你知道吗,我总觉得好像在做梦一样。”凌皓杰将玉蓁蓁拥住,就像玉蓁蓁环着他一样的紧,“我多怕有一日梦醒了,发现你不在我身边,这些美好好像不真实一样……”
……
……
……
***
错了,原来一切都错了,大错特错,错的离谱,错的可笑;皓杰,哪里是你在做梦,这些过往,明明都是你给我的美梦。如今终于梦醒,皓杰,你不愿再陪我做梦了,你把事实血淋淋的铺满我眼前,你让我如何前行,又让我如何后退?皓杰,我能感觉到你的爱,可那些都是假的吗?都是应粼制造出来的吗?我不信,我如何都不信!
所以皓杰,就算是为了问个清楚,为了当面见到你问个清楚,我也一定不会就此萎靡下去。皓杰,如果你真的想杀了我,直接刺穿我的心脏不是更好吗?为何偏偏要偏了一寸?皓杰,你一定有苦衷,我知道,我了解,所以我一定要尽快找到办法,然后去异兽族见你,我一定要把话说清楚!
玉蓁蓁死死咬着牙,眼圈红了又红,她却都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不能哭,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哭,再多流一滴眼泪,她就是输了;她以前已经输了凌波,够了,这次她绝对要把事情问个一清二楚!玉蓁蓁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肉中,她面色铁青,与刚刚的苍白之色又有不同。闭上眼睛,与凌皓杰那些曾经、那些过往就如同放电影一般在脑海中来回游走;这与当初失去凌波是完全不同的心境,那一次是绝望,但这一次,她还心存小小侥幸的。
玉蓁蓁轻轻抚着自己胸口外一寸的伤口,毕竟体内还有一小部分的白虎之力,而那部分力量也丝毫没闲着,她这般摸着都能感觉到血液似乎在逐渐的凝固,尽管速度已经不及从前那般快。玉蓁蓁叹了口气,索性挣扎着起了身,动作轻缓的打坐,让体内灵气周天循环,以使白虎之力能够顺畅的于体内任何地方奔走;这么一打坐,玉蓁蓁才讶异的发现,或许因为剑锋将部分血液输回给自己的原因,似乎白虎之力比之前更奔腾了些;如果自己再努力一把的话,没准明日就真的能保持一个比较好的状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