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是谁都不知道的人。可他却非常笃定的说,除了他想的这个办法之外,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人有任何办法能救出大师兄;他还说,第二晚的子时在结界外的树林中等我的答案。我确实有些犹豫,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接下来的一天,我一直在想着该怎么做,该不该答应他,他要我付出的代价又会是什么……第二日,我一直沉浸在矛盾之中,在膳堂时候遇到了玉蓁蓁,从她口中并没有听出你们打算救大师兄的意思,当时我便有些崩溃了,我想或许那个人说得对,除了他之外,再没有任何人能够救大师兄了。所以那时我便决定,无论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一定要救大师兄出来。”
叶灵芸深深吸了口气,好像回到当初那个时刻一般;如今想想,就算再发生一次,她或许也是会傻傻的前去赴约,因为那个时候,她真的绝望了,真的以为这是唯一能救出风花飞的路。这世上所有人都能放弃风花飞,就她不可以;所以无论风花飞对她是什么感情都好,日后让她失望都好,她也要救风花飞出来!
“好不容易捱到了子时,我换上夜行衣,小心翼翼的躲过所有卫兵和鬼族结界师的耳目,离开妖族,到了外面的树林中。当然,当时我根本不知道你和冥赤两个跟在我后面,我一心只想着快些见到那个男子,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办法可行。结果我如愿以偿的见到他,还没问出他到底有什么办法,他却说我带了帮手来,接着,你们就出现了,然后发现那个和我说话的是个稻草人……可是怎么可能,前一夜,他绝对在我床边走来走去的,是个生龙活虎的人!”
“只有一个可能,”听完叶灵芸所有的话,俞樾开了口,冷静的分析着,“前一夜在你床边与你说话的那个,确实是人;但第二夜,与你相见的,却是被应粼以草木傀儡术操控的稻草人。而前一夜与你说话的那个,正是暗。我族的结界师皆在,应粼无法进入这里,所以唯有暗才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以风花飞为引让你出去做代替;而应粼则驱动草木傀儡术,让这件事情看起来更像是真的,把我们耍的团团转。”
“你……你说那个在我身边走动的人,是真的暗?”叶灵芸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俞樾颔首,道,“所以,叶灵芸,你是我们所有人之中唯一一个真正与暗接触过并说过话的人,你可还记得什么细节吗?哪怕只有一点,对我们日后也会有些帮助。”
“我当时什么都看不到,听到的声音也与第二夜的那个声音是一般的,这声音我确定并不熟悉。”叶灵芸说着,努力的想着那一夜的每一个细节,除了人声之外还能否听到其他声音。
“暗隐藏的非常好,他当夜的存在与第二夜的稻草人一般,都只是一个载体,让应粼发声的而已。叶灵芸,你再好好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线索。”俞樾解释的过程中,进一步问着。
叶灵芸饶是绞尽脑汁,却也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声音了,唯有摇头。俞樾眼帘才垂下的工夫,叶灵芸忽的开了口,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等等,声音没有的话,我好像记得,在声音出现之前,我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你也知道,因为怕应粼的草木傀儡术再度害人,妖族的每个居所内都不允许有草木出现,我素日里也不喜香,所以那股香味倒是很奇怪了。但我也不清楚是梦中还是真的闻到了……”说到这里,叶灵芸的双眼现出一阵迷茫。
“这是个线索,”俞樾说着,后拉起于三文的手,对其道,“你还有什么要与叶灵芸说的么?没有的话,我们要走了。待冥赤回来,我要与他分析一下这个新的线索,看看有没有什么进展。”
“我和三文鱼没什么好说的。”于三文还没开口,叶灵芸已经明显的表现出了抗拒的样子,后扭头就回到自己原来蜷缩的地方,只不过这次并没有如同先前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