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会看不清楚,张督军治下,怨声载道,有识之士,无不奋起抗争,你们文化届,不是也建起了联谊会,来汇集同仁,支持民意吗?”
“小波,有话,你直接说。”
孙小波直截了当,“万教授,你们文化届、工农商届,都在抗议强权,争取权利,军方又岂独免?张督军涂炭民众,军队里也有正义之士,忧于局势,决意顺应民意,脱离张氏****,只是,势力单薄,行动维艰,因此,有人想了一个主意,目前直系吴将军的队伍,发展很快,在国内已经举足轻重,若是能取得吴将军支持,必将大大有利。”
“我明白了,”万教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们想让我帮你们联系吴佩孚。”
“正是。”
“可是,我们虽然是同乡,但这么多年从未联系过,我也不敢说他还认不认我这个同乡,我说的话,他能相信吗?”
孙小波从腰里拿出一根金条,放到桌上,“万教授,我们反复琢磨过了,您有学识,有胆识,此事必能成功,吴将军不是那种得了势便眼高于顶的人,只要您肯帮忙,事情便八九不离十,我们这些人,一是和吴将军搭不上边,人家未必信得过我们的话。二是我们都是军人,若随便离湘,很可能便被张督军怀疑,从而泄漏秘密。”
万教授看了一眼金条,“小波,我答应你,金条就不必了。”
“万教授,我们决非想用金条收买你,这事危险很大,远非一根金条所能收买。因为此去路途挺远,除了车马路费,还要化装秘行,避开张氏兄弟耳目,在在都需要钱,这条黄鱼是盘缠钱。”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