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兵都卷了进去,矛盾应该不小吧。”
两个代政委听到杨震的询问,对视一眼后才由一团那位代理政委的政治处主任道:“司令员,您也知道,我们部队的主体都是解救的劳工。这些人自进入东北后,吃了不少的苦,也遭了不少的罪。他们普遍对小鬼子恨的要死,自然对那些在他们看来曾经充当过小鬼子打手的伪满国兵没什么好的印象。”
“而这次拨来的新兵中伪满国兵出身的与劳工出身的各占一半。新兵中伪满国兵出身的新兵,补充进咱们部队之前,已经完成基础训练,对战术合同训练接受的也很快。所以对那些劳工出身,还是第一次受军事训练的新兵也存在不同程度的看不起。”
“两方面相互都对对方看不上眼,但因为训练程度不同还未进行混编。平常又是各自训练,下了训练场,两方面人也都是各走各的。除了偶尔之间的相互嘲讽,平日里倒也相安无事。”
“今天在训练结束后,一个伪满国兵出身的战士嘲笑那些劳工出身的战士榆木脑袋,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连一个简单的队列训练都走不齐。实弹打靶,更是纯粹浪费子弹。要是上了战场,打到天上的鸟的机会都比打到人多。”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自以为身边都是所谓的自己人,没有太顾忌。却不想被一个拉肚子,去解手的劳工战士听到了。这个劳工出身的战士也没有客气,直接反唇相讥,说那些伪满国兵出身的战士以前是给日本人当狗使唤的。”
“现在当了抗联也没有用,一天是狗,一辈子也是狗。而且是狗就改不了吃屎,练的再好有什么用。训练好了,再找机会叛逃,回去继续帮自己的主子杀自己的同胞。还说那些伪满国兵出身的战士,比什么三国时候的三姓家奴还狗腿。谁要是给了好处,就上前去摇尾巴。”
“之前他们也这样相互嘲讽过,只不过都是私下嘀咕,没有当面说过。今儿这一下子也算彻底的揭开了。那个先出声的战士辩不过人家,就干脆动了拳头。在训练场另一边正在休整的战士见到他们自己人挨了揍,也就一拥而上和那些伪满国兵出身的战士打起了群架。好在已经训练已经结束,武器都已经入库。要不还不知道出现什么后果。”
听到双方打架的原因,杨震微微的点了点头道:“看来今儿这场架的原因你们还是很清楚的。我问你,这件事情你们打算怎么解决?你们现在是代政委,一个团的政治主官。既然在其位就要谋其政。我现在想听听你们对这件事的看法,还有处理意见。”
两个人听到杨震让自己拿出处理意见,却都有些不敢说。沉默了一会才由二团代政委道:“司令员,这件事情是我们没有做好,忽视了新战士之间因为出身不同引起的对立情绪。对这件事情没有重视,及早处理,才发生今天的事情。”
“至于处理意见,没有什么好说的。不管事出什么原因,打架是绝对不允许的。我的建议是带头的两个关七天紧闭。至于其他的人,一个人给一个处分。原定准备给训练突出人物授予的奖章全部取消,各连队的军政主官取消评功一次。”
对于这位代政委的看法,杨震摇了摇头并不是很满意的道:“你只看到了表面,没有往根子里面想。今天的事情不仅仅是你们简单的忽视了战士之间的对立情绪,根子是你们对战士的思想政治工作压根就没有抓到位。”
“我问你们,既然早就发现了,为什么不处理?为什么不对两边的战士进行耐心细致的思想工作?我就不信那些伪满国兵出身的战士刚进部队的时候,也像现在这样训练有素?不见得吧?劳工出身的战士经历过的新兵历程,他们也都经历过。”
“还有那些伪满国兵,他们也是被日军强征来的。他们中有几个真心实意的愿意给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