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就说起了戎人的话语,正准备发号施令的时候,货栈的老板高喊道:
“公子屋里喝茶!”岐山挛鞮这才发现,这货栈之中,并非只有他自己的人,还有许多陌生的面孔,顿时警觉了起来,在货栈老板的指引之下,进的房间。进的屋里,货栈老板出来招呼伙计在门口等候,有什么事情及时禀报,伙计们自然是站在门口等候差遣。
进的屋里,货栈老板,跪倒在地,口中嘟囔道:
“伟大的山神在上,您的奴仆给您请安了!愿您的仁德能够哺育四方的生灵。”
“方才为何阻止我?”岐山挛鞮满脸怒气的说道。
“少主人,这里可是咸阳的市坊,市坊之中,遍布秦国人的眼线,稍不留神,就会暴露了身份啊!”货栈老板跪倒在地说道。
“咱们的话,他们也能听懂?”岐山挛鞮好奇的追问道。
“别说咱们的话了,远在天边的燕齐,近在咫尺的韩魏巴蜀!这些人都能了如指掌!这秦法可是推行连坐之法,如果是知情不报,这罪过可是一样,一样的!”货栈老板跪在地上不断的诉说着。
“好吧!你起来吧,是我错怪你了,方才我进来的时候,遇见的那两个人,你可知道什么来历?什么背景?”岐山挛鞮进一步的追问道,说话的同时将案几之上的茶水端了起来,忙活了一大早上,现在还真有点口渴了。
这货栈表面上不过是这些戎狄人出卖皮革,马匹的场所。实则不然,这里可是义渠人在秦国的大本营,义渠作为中原文明之外的文明,之所以能够在数百年的时间里插手中原的事务,没有这点信息的来源,是不行的。再说这战马本来就是各国争相购买的高机动武器,义渠人再怎么大方,也得来看看这各国的行价不是。再说凡是能够买的起马匹的,多半都是些达官显宦,从这些人的嘴里打探个消息,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见少主人询问自己,货栈老板赶紧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
“体型微胖的那一个是丞相张仪的门客冯喜,另一个是公子赢稷的发小向寿。”货栈老板汇报道。
“就这些?”岐山挛鞮追问道。
“当然不止这些,这冯喜表面上是张仪的门客,私底下可是能量巨大,那些在秦国做官的魏国人都是通过冯喜来联系的!”还未等货栈老板说完,岐山挛鞮插话道:
“照你这么说,此人还是整个魏国权臣势力的联系人。”
“不错!少主人英明。”货栈老板不忘见缝插针的吹捧起来。
“那个向什么是怎么回事啊?”岐山挛鞮继续问道。
“前些年先王在世的时候,这朝里就疯传,秦王百年之后,会将王位传给公子赢稷。公子赢稷表面之上,虽然多次推让,但是这世人皆知,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有些事情自然不便于公子赢稷亲自出马。这向寿就帮着来往周旋。”货栈老板如数家珍一般的汇报着。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岐山挛鞮好奇的追问道。
“嗨!这些年啊,这向寿经常到咱们的货栈里来!这一来二去不就熟悉了,虽然他不说咱们多少还是知道了一些事情!”货栈老板继续说道。
岐山挛鞮不明就里啊,继续追问道:
“他来咱咱们货栈做什么啊?”
“买马!一水的上等马,差一点的根本不要,动辄就是几千金!”货栈老板肯定的说道。
“买马?”岐山挛鞮依旧弄不明白,其中的玄机。别看这岐山挛鞮战场之上,万人难敌,但是对于这些官场上潜规则多少还是有些茫然。见少主人茫然,货栈老板说道:
“少主人,这中原人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