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被安庆绪那个坏蛋抓走了,而且还出动大批的士兵。
红尘师太十分地生气,吼道:“安庆绪这么多人欺负李婉约一个弱质女流,真是一个狗娘养的狗杂种。”
乌贼禅师也气呼呼地说:“说得对,那安庆绪如果还算是个男人的话,就应该跟李婉约单挑。我就不信了像安庆绪那种公子爷们会打得过李婉约。”
红尘师太很冲动,担心李婉约会吃亏,就想马上冲进去营救她。乌贼禅师拉住红尘师太道:“师妹啊。那么大把年纪了都不舍得遇事三思而后行吗。还以为自己是青春十八啊。人家那里有好几万驻军,我们这样子闯进去不但救不了人还多了两只孤魂野鬼。”
红尘师太正好一肚子气没处撒呢,就冲乌贼禅师吼道:“你要是嫌我老了就直说,不用兜来兜去的。你倒是想娶青春十八的小妹妹咧,谁肯嫁你这个又老又丑的大光头。我是从不在意你的看法的,反正我年轻的时候你也没打算娶我,你就是现在走了我照样很习惯。”
于是乎,这两个出家人,一个和尚一个尼姑在大街上吵得沸沸扬扬,面红耳赤的,从女儿的问题开始吵,越吵越远,连别人家的母猪难不难产的问题好像都与他们有关。惹得街上的行人纷纷驻足围观,对他们指指点点,大部分人都能联想到和尚和尼姑的风流韵事,发出叽叽的奸笑声。
红尘师太和乌贼禅师虽然脸上都很多肉,但还是要脸皮的。觉得就这么在大街上吵架很影响风气,于是乎,就住进一家客栈里继续吵。
乌贼禅师责怪红尘师太道:“你说你也是的,你都没做过女儿吗,那女儿好不容易回一趟家你还把她给气走,这倒好,直接气到别人家去了。你说你这些年的米饭是不是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红尘师太对乌贼禅师吼道:“你还有脸说。这么多年你尽到过做一个父亲的责任吗。你有管过女儿吗,整天就会到处沾花惹草,整个一大花痴。”
两人本来还想大吵特吵的,但是客栈的掌柜上来对他们温馨提醒道:“你们说话能不能小点声,其他的客人还要睡午睡呢。人家都有意见了。”他们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形象。一不说话又成了冷战。
最后还是乌贼禅师打破了沉默,他对红尘师太说:“我看得出安庆绪对李婉约是有真情在里面的。我猜他不至于会加害李婉约。我看这样吧。我们先在这里养精蓄锐,等夜深了,我们一起溜进去将李婉约救出来。”
红尘师太说:“也好。我们就先睡一觉吧。凭我们两个人的联手,不信不能把女儿救出来。”两人放宽心态地在这间房间里休息了。
却说那李婉约跟安庆绪吃过午饭后就离开了晋王府。这顿饭吃得很快,因为安庆绪流了一脸的鼻涕眼泪都还没擦干净都上桌陪她吃饭,弄得她没有多少胃口。安庆绪还一路送她出城呢。最后再次哭得涕泪横流地向她挥手道别,劝她有时间再过来玩。
光阴似箭,很快就到了深夜。乌贼禅师和红尘师太悄悄地翻墙进入了晋王府的练武场里。不知为什么,他们总是觉得很奇怪。偌大的地方,灯火通明,可就是看不到一个人影。
很快他们就有了答案。因为数不清的士兵从楼上纷纷跳下来,他们不光是跳下来,手里还拿着铁丝网,瞬间就将乌贼禅师和红禅师太这两条大鱼给罩住了。更惨的是这些铁丝网还装有毒刺,他们的双手已经被毒刺给刺破了,毒液开始渗透进了身体,感觉麻麻的。他们大叫一声:“不好,中埋伏了。”
就在此时,安庆绪和严庄,还有高尚李归仁等人哈哈大笑着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还互相庆贺说网罗了两条大鱼,可以吃到过年了。
红尘师太问安庆绪怎么会知道他们要来的?安庆绪说:“是严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