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随着,右手掐诀,冲着地下那人一弹,只见那人口已能开,只是身子仍是不能动罢了。
那人将对方的说话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早打定了主意,嘴巴甫一能开,便开口说道:“你们要杀便杀,随你们怎么处置,但想从我嘴里知道什么,却是休想!”
疯道人向那人一瞪眼,气哼哼地道:“你真得不说?难道刚才的苦头还没吃够不成?”
那人闻听,想到刚才樊初阳给自己所使的手法,果然苦不堪言,想来仍心有余悸,可又想到自己若了说出来历真像,便是能活得性命,回去之后给己方人知道后,所受的惩罪又堪于此,不由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最后还得落个形神俱灭的下场,所以打定主意,无论对方如何手段,自己绝不能透露半句。
疯道人见那人说完之后,无论自己再如何威逼,始终不再开口说一个字,不由得气急坏败,对樊初阳说道:“这人顽固不化,不到黄河不死心。劳你动手,用你刚才的手法,再给他些苦头尝尝,看他说还是不说?”说得声色俱厉,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