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说夜里闷肚子,去祠后方便了,可对?”
楚天秋不解他为何会有些一问,遂点头道:“是呀!”
泥蚯蚓脸色一沉,立变得甚为狞恶,冷笑道:“可是就在午后,我寻遍了祠后十里方圆,却没寻到有任何人方便后的痕迹,这岂不证明你当时是再向我们撒谎吗?”
楚天秋听了,心里一怔,暗道:“原来午后那长时间不见他人影,却是干这事去了,这确是我的疏误。”不愿就些服输,口里仍自强辩道:“你没找到便证明我没有方便吗?指不定我方便完后,给野狗给吃了呢!”
王八六亦道:“对呀!很有可能给野狗给吃了,所以你才没有找到。”
泥蚯蚓为之话塞,怔了一怔之后,又道:“可是也却也未曾发现有任何野兽出没的痕象呀!”随又对楚天秋道:“你强词夺理,总之我是不相信你的。”
楚天秋苦笑道:“你不信我,我也没办法!”
泥蚯蚓道:“你虽然表面装得甚像,但我仍能看出你绝对深藏不露,更何况若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游方郎中,又怎敢独自一人深入大山之中呢?”
顿了顿,又道:“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三人,却又怎么独是我的幡帐失了妙用,而他(王八六)却仍是好好,定然是你给我的幡帐动了手脚,使它失了妙用。”
王八六怔问道:“你却怎能怀疑是他动了手脚呢?”
泥蚯蚓扭头对王八六道:“你便是想动手脚,怕还是没那能耐吧?”
王八六觉得他说得有理,也不禁有些信了,遂对楚天秋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不妨如实说来,我们无怨无仇,只要说出实话,我们也绝不害你。”
泥蚯蚓道:“快快从实招来!”目射凶光,在夜色中越发显得狞恶可怖。
楚天秋心知再无无法隐瞒了,正想着如何措词开口,忽听得远空中遥遥传来一声尖利怪啸,那怪啸声来得好快,啸声未落,已然到了近前。
泥蚯蚓和王八六听到怪啸声,都是一怔,随后忙不迭垂手相候。
啸声甫落,楚天秋只觉眼前人影一闪,已然凭空多出一人来,定眼看去,只见那人年约四五十岁,鸠首皓面,形容枯瘦,衣着服色与泥蚯蚓和王八六一样,只是头上却插了根羽毛,两边耳下还垂着两个大铜环。
泥蚯蚓和王八六乍见那人到来,忙不迭恭身施礼,口里齐声说道:“拜见门主!”
楚天秋听了,心里一怔,暗道:“这人便是他们之前口里所说的门主吗?”暗下细细打量,才发现那人身外隐现邪气,若不细看,绝看不出来,显然邪法颇深,不禁加了小心。
那门主斜睨了两人一眼,嘴里冷哼一声,说道:“你俩这次行动甚如此慢,现在才到了这里!”随即又看了楚天秋一眼,问两人道:“这又是什么人?怎和你们走在一起了?”汉话说得甚为纯正。
王八六抢先道:“此人名叫狗蛋,乃是个游方的郎中!”当下又将如何与他在祠庙相遇的经过对那门主说了一遍。因他恐泥蚯蚓挟怨报复,在门主面前对自己不利,遂抢先将事情经过先说了。
那门主听完,神色不动,对着王八六冷冷地道:“我们门规不允许与外人走近,更不得在赶尸时与外人同行,这些你难道都忘了不成?”说到最后,突变得声色俱厉。
王八六浑身一颤,脸色陡变,诚惶诚恐地回道:“属下没忘,只是属下觉得此人只是个游方郎中,人又不坏,恰巧遇上,且又是同路,也不算犯了门规,所以便带上同行了。他只是要到前面大山里,给一闷瘟疫的部族治病,明日到了之后,我们便分开。”
那门主听完王八六的话后,脸色一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