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周旋。及见合苏卿二人之力,仍是不能取胜,心里一急,将头摇动,头上所插发簪顿化作一道乌光飞起,径取余春秋。
余春秋见苏舜法宝虽不如苏卿,但手法颇杂,且又变化多端,神妙莫测,也不敢轻怠,空中法宝一分而二,分别敌住苏氏姊妹。
三人各展神通,宝光电闪,金霞异彩,杂沓生灭,千变万化,耀眼生缬,在凌空绝顶上斗得难解难分。
斗了足有半日,苏氏姊妹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仍是不能取胜,反倒那余春秋却越战越勇,渐渐重又占了上风。
苏卿心里皆都暗暗叫苦,咐道:“这魔头法力如此高强,便我与姊姊联手竟也不能取胜,若这般僵峙下去,我与姊败了虽没什么,若给他擒了去,受辱失身,却是不行。”一面想着,一面寻思取胜之策。
苏舜则又气又恼,心道:“先我一时没能忍住出了手,不仅没能杀了那恶贼,反将自己陷在里面,胜又不能,败又不行,真个气死我也。”
余春秋眼见自己稳操胜算,心里得意,一面应敌,一面口里哈哈笑道:“你俩姊妹都是天生尤物,我见犹怜,杀了哪一个我都于心不忍。 此时我只有略一施为,你二人绝难再支撑过百回合去,若是识趣,便束手服输,随我回山去做侍妾,不仅保得性命,还可让你二人享受不尽,****。”
苏卿话还未听完,已然气得脸色发白,“呸”了一声,说道:“你这魔头简直是痴心妄想,我便是死也绝不会遂你意的。”
余春秋道:“我若杀死,易如反掌,但你若想死得其所,却是休想。”
苏舜心想:“我方败局已定,既然取胜无望,我绝不能陪着苏卿去送死,不如趁机脱身才是上策。”暗自打算着脱身之计。
余春秋老奸巨滑,见苏舜虽不说话,脸上却神情不定,察言观色,心里明了,嘿嘿一声怪笑,遂向她说道:“你这丫头心里想着甚么主意,我却是一清二楚,劝你休要打那主意,想活命还是随我回山的好。”一面说着,一面加紧施法,已将二人所有退路皆尽封死。
苏舜给对方识破心事,再见退路已断,脱身无望,不由得暗暗叫苦不迭。
苏卿听了,心里一动,暗道:“此时强敌当前,姊姊不与我同心御敌,反自寻退路身,难道真得要丢下我不顾!”因先见苏舜出手相助,还以为她顾念姊妹亲情,心里还甚为感动,此时才知不然,随即转念又想:“姊姊本就对我恨之入骨,之前出手也是逼不得已,当不会是真心助我。此时危机当头,她为自己打算也情有可愿。”心里一阵黯然。
余春秋人虽邪恶,却非好色之徒,只因前后见到苏氏姊妹,竟个个玉骨冰清,天姿绝色,加之久居深山上百年,寂寞难耐,故先见苏卿时便动了色心,随后再见苏舜,更是春心萌动,一发不可收拾。
余春秋此时若要一举杀了苏氏姊妹倒也不难,但他贪爱二人美色,又想固然用强擒回山去,二人心里不服也是无趣,转不如使二人折服自己,心甘情愿地回山做自己的侍妾,因存了此念头,故才与二人相峙过久。
苏舜苏卿见对头邪法妖术变化多端,神妙莫测,目眩神迷,心里都是又惊又骇,竟都存同样的心思:“便是死了,也绝不会遂了他的心愿。”
正在这时,遥闻远空中传来飞遁之声,随见一红一碧两道光点向这边飞来,竟来势神速,晃眼间光点已然扩大,遁光拖曳,如两道经天长虹,瞬间到了近前。
余春秋最先听到飞遁声,心里一惊,暗道:“来人莫不是对方的救兵?”及见来人又疾又快,只眨眼工夫已然飞近,更是惊骇。
苏舜苏卿因在一心御敌,待惊觉飞遁声后,已然到了近前,均都一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