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猿从上下两面向那怪鱼逼近,留给怪鱼游闪的空间也越来越小。而那怪鱼又似是惧怕他们,不待他们逼近,便闪电般闪到一旁了。
那怪鱼在水里游动如电,有几次从苏卿眼前游过,只一伸手便可将其捉住,可终还是被它从指间溜走了。
一人一怕被那怪鱼溜走,紧紧守住上下门户,猿使出浑身的解数,在水里折腾了半晌,也没能将那怪鱼捉住。而那怪鱼经过这么一番的追逐,也似有些精疲力歇,游动也不如先前那么快了。
苏卿见状心里一喜,向下面的灵猿阿金一招手,一人一猿从上下径向那怪鱼冲了过去。
那怪鱼本以被一人一猿逼到了一隅,此时见无路可逃,发起急起,顿时如一道闪电般向苏卿射来。
苏卿没料到那怪鱼会情急反攻,吓了一跳,只瞬间那怪鱼已然到了眼前,苏卿忙不迭张手向它抓去,只觉手里一紧,那怪鱼竟被牢牢抓在手里了。
苏卿唯恐那怪鱼再次从手里溜走,双手握紧,任那怪鱼如何在手里挣动跳动,就是绝不松手。
过不一会儿,那怪鱼见始终挣不脱,便渐渐不再动了,静静的似死了一般。
苏卿在水里向灵猿阿金点头示意,随即手里抓着那怪鱼往上潜。很快浮上水面,苏卿将头透出水面,深深地吐出一口污气后,紧着大口大口地换了几口气。
紧接着水花翻动,水声响处,灵猿阿金也冒出了水面。苏卿随即向它一笑,一人一猿这才游到岸边,**地爬到地上。
苏卿浑身湿透,待到了岸上经冷风一吹,越发的寒冷透骨,不禁打了几个冷战。此时她手里兀自紧抓着那条怪鱼不放,因在水里看不甚清,待到了岸上举在阳光下再仔细一看,不禁瞪大了眼睛,几疑自己看错了。
在水里明明看着是一条怪鱼,可是上到岸上时,苏卿手所抓得却变成了一柄带鞘的剑。只见那柄剑只有一尺多长,又细又短,剑身古色斑斓,虽连着剑鞘,仍是隐泛寒光。一望可知,便是柄宝剑。
苏卿惊愕之余,竟不觉得如何冷了。
灵猿阿金上岸后,抖去身上的水珠,见到苏卿惊愕的神情,遂咧嘴呵呵一笑,双手一阵指,意是这柄宝剑便是她的了。
苏卿手里捧着那柄宝剑,心头砰砰乱跳,暗道:“莫非这宝剑便是那将要出世的宝物?”随即嘴里说道:“此等神兵宝剑虽被我得在手里,我却不敢擅作主张,还是交师父作主吧!” 说完,快步向涧中那草庐跑去。
这涧底并无洞穴可居,故华山老祖结了两间草庐山以供师父两人和那灵猿阿金居住。老祖的草庐结在涧北的崖下,而苏卿和阿金同住处的草庐则结在东边的树林里。
苏卿也不顾身上水湿寒冻,手里捧着刚刚从潭里得来的宝剑,径直奔向师父的草庐。临到切近,嘴里便喊道:“师父快看,我和阿金在潭里得到了什么宝剑!”
华山老祖闻讯从草庐里走了出来,当看到苏卿手里的宝剑后,脸上先是一惊,随后又是一喜,呵呵笑道:“卿儿,你果是好福气呀!”
苏卿奔到老祖的面前,举着手里的宝剑,嘴里说道:“这宝剑虽为徒儿得来,但徒儿不敢擅专,还是交于师父作主吧!”
华山老祖伸手抓过那柄宝剑,举在手里端详了一番,随后才向苏卿道:“你现在浑身湿透,天气又冷,还是先回去换件衣服吧。”
苏卿先前因太过高兴还不觉如何冷,此时经老祖一提醒,顿觉寒冷难耐,遂点头道:“那徒儿先去了。”说完,径直回到自己的草庐,脱下湿透的衣服,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然后又重新回到老祖的草庐。
当苏卿迈进草庐,就见老祖正端坐在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