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地吃完了晚饭。
自此之后,苏卿日日往断云岭随华山老祖练功。苏翰青狐女夫妇本就高兴她拜在仙师门下,并不反对,反倒甚是勉励。
楚天秋日里随舅舅读完书后,如偷偷去飞灵洞跟疯道人练气修法。苏舜也随着狐女萧飞絮暗地里修练法力幻术,而她也另有奇遇,只是瞒了众人不说。
三小各有所事,都是用功甚勤,进展飞快。晃眼间又过了四年。三小俱已长成十二岁的大人了。
狐女萧飞絮近来常觉心神不宁,思绪烦乱,知是天劫日近,才至如此,遂日日烦愁,却又无计可施。
苏翰青见状问其故,狐女先还怕夫君为已忧急未说,后在他一再相问下,不便再瞒,遂说了原因,苏翰青果然听后,也是忧急万分。夫妇二人也时常商讨应对之策,却都觉天威难测,不能万全。
苏翰青忽道道:“四年前你遇华山老祖时,老祖曾对你言,在你天劫之时自有助你之人,可是人倒底是谁,老祖也未说,我们却又哪里找他?”随即心里一动,又喜道:“老祖所说之人莫不是疯道人,他曾对我二人有过救命之恩,且又神通广大,当能助你渡过天劫。我们现在何不去再求他呢?”
狐女摇头道:“疯道人行踪飘忽不定,我们又哪里去寻他?”
苏翰青道:“秋儿不是随疯道人在练功学道吗?问他不就知道在哪了嘛!”
狐女心里早有成算,知能助自己渡天劫之人并非疯道人,实是另有其人,但见夫君如此忧急,暗道:“夫君所说也倒可行,若疯道人肯出手相助,岂不更好!”遂点头道:“夫君所说甚是!”
苏翰青道:“我这就向秋儿说去。”说罢,便急匆匆地去了。狐女却在苏翰青去时,叮嘱道:“此事却要背人,只将秋儿叫来这里,我与他说便是了。”
此时楚天秋正从飞灵洞练完功回来,苏翰青见到他后二话不说,便拉着他径直回到了自己屋里。
楚天秋见舅舅脸色愁苦,心知有异,遂也没问。待回到屋里后,又见舅妈也是脸带愁容,泪痕未干,心里一怔,问道:“舅舅舅妈,出什么事了吗?莫不是那恶头陀又来寻你们麻烦了?若真是他敢再来,我定会让他有来无回。”说得义愤填膺,正气凛然。
狐女萧飞絮苦笑道:“秋儿有这份心,舅妈就心满意足了。但并非如此。”说完,轻声叹了一口气。
楚天秋怔道:“那是什么事?舅妈不如说给秋儿听听,若能帮忙,秋儿定当义不容辞。”
狐女萧飞絮叹道:“此事还真得求你不可。”稍稍一顿,想好措辞,接着又道:“舅妈本身实是狐类,这你也知道。现舅妈正面临一大劫难,还真得需你相助才成。”
楚天秋慨然道:“既然舅妈遇有何劫难,秋儿又岂能袖手旁观,但请说来,秋儿正当全力以赴。”
苏翰青亦感慨道:“秋儿真是个好孩子!”
狐女萧飞絮遂道:“我们狐类要修成人身实非易事,其过程不仅艰辛,且还要受那四九天劫。那四九天劫便是要经受四十九次天火雷击,每十二年一次。只要经受过了四九天劫,便能一步登天,脱凡入圣,位列仙班。我之前已然经受过二十五次天劫了,虽说一次比一次厉害,但还尚可应付。”
说话间,脸上一红,顿了一顿后,又说道:“这也是孽缘!十二年前我在潼关遇险,幸被你舅舅所救,于他那一见之后便生了情愫,与之结全生女,过了十二年人间美满夫妻生活。为此我却也破了贞元之身,亏了上百年修为。恰今年又是天劫来临之年,而此次天劫非同小可,我恐难应付,故只得求秋儿相帮。”
楚天秋听得心眩神迷,怔了一怔后,才道:“需秋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