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的糊涂……”
“也不会让别人都来取笑我,看我笑话,说我是有前科的人!江燕彩那个死丫头,就说我是有前科的人,曾经差点儿害死了病人……你说我还能在医院待下去吗!”
“于笑笑你丫的,你当初说当护士将来一定能当医生娘的,一定能找个医生当老公的,可结果呢,我当了什么医生娘啊……我的婚姻一塌糊涂……我宁愿找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平平凡凡,安安静静的过一生,也不要找一个聂凌卓这样高高在山,脾气性格烂掉的老公……我一定会跟他离婚的!这一次,我们离定了!”
年初晨脑子越来越不清醒的情况下,嘴巴竟然是不听使唤了,恍如完全不靠脑子控制,有什么怨气便说什么,口无遮拦。
聂凌卓目露凶光了,睥睨向年初晨的眼神里多了无数的冷意与警告,好像是在告诉她,她敢再胡说八道的,今晚就饶不了她了。
“对,我得打电话给聂凌卓谈离婚的事,跟我离婚好啊,他净身出户!让他永远也别想找到真心待他好的女人,电话呢……手机呢……手机在哪……”
年初晨在身上一顿摸索,聂凌卓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虽然醉得稀里糊涂的,但满面的酡红色,以及刚才在身上一顿胡乱摸索的举止,无不充满了诱惑,惹得聂凌卓浑身上下都在冒腾着火气。
阿义坐在驾驶座位上,完全被震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初晨小姐这个样子,她好像醉得不轻,难怪少爷脸上连杀人的狠劲都爆棚出来了。
“开间房,立刻!”聂凌卓沉声的吩咐。
他的目光丝毫没有从年初晨的身上转移,这个想死的女人,今天晚上,他不会放过她的。
阿义自然听命行事,也很快给聂凌卓办妥了这事。
vip的总统套房里,充斥着浓浓的酒味,外加上聂凌卓的火焰蔓延,套房里尽是暧昧的因子在四处的乱窜。
年初晨眼前朦朦胧胧看不清楚,隐隐约约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妥,“这是哪里?”
“笑笑,这是哪呀!你家吗?”年初晨在床上丑态毕露,仰着头凝望着周围,感觉不像是那么一回事。
眼前又有一团黑影不断在重叠,看不甚清楚……
“你是谁……笑笑呢……笑笑在哪……我要去找笑笑,我们说好了今晚不醉不归的,这个死丫头跑去哪了!”
年初晨在床上一个重心不稳,身子直勾勾的往下栽跟头,聂凌卓在旁边,他真该让她栽跟头,摔个狗吃屎的。
“你给我醒来,年初晨……你再不给我清醒点,我可什么都顾不上了……”
看看她今天是什么打扮,看看她短衣短裤的模样,这哪里是孩子妈的打扮?
聂凌卓瞳仁紧缩,眸子里尽是愤慨,也有警告的意味直逼年初晨。
年初晨涣散的瞳眸凝视聂凌卓,“你到底是谁啊!是谁这么吵死了啊!”
“我是你的男人,你的老公!你最好给我看清楚了,而且,我现在就要告诉你,什么叫做老公该做的。”
聂凌卓火大了,举止狠戾又蛮横的开始撕扯着年初晨的衣服。
“什么……老公?我没有老公啊,我离婚了,我是离异女啊!”
年初晨急急忙忙的否认,否认的同时紧揪着自己的衣领,仿佛意识又有点清楚了。
她的这话是犯了聂凌卓的大忌,其实,即便聂瑜发生了那样的事,即便那天他提离婚也是真的,真的生气,真的难受,但其实,发自内心的,从来不敢相信自己和年初晨离婚之后会怎样。
“你没有老公?”他反问。
“嗯……我老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