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管的,聂珊珊的世界很早熟,她要管的事情,“操心”的事情很多,也“经历”了很多,其实这个年纪,她不该有这样多的烦恼。
“珊珊,聂瑜妈妈受伤,不是初晨指使的,真的不是我。我这样说,你会相信我吗?”
“……”这次换聂珊珊沉默了,他凝望着年初晨,亦是很认真的神色,随即道,“我相信初晨,可是,能不能请初晨的朋友以后不要伤害聂瑜妈妈了。”
听闻,年初晨的泪水霎时间爆棚而出,心像是撕裂般的剧痛,紧紧的抱住珊珊,歉意满满。
对不起,珊珊。
对不起……
年初晨每每看到聂珊珊,她是满心的亏欠与难受在交织。
可目前她却什么都不能替珊珊做。
……
琶莎被阿义拖拽得速速离开聂家的别墅,琶莎跟在阿义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琶莎有说不出的满足。
然而阿义却是气汹汹的,“我不管你到底是什么来头,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破坏少爷与少奶奶的婚姻,我饶不了你。”
阿义的口气是恶狠狠的,尤其是瞪着琶莎的双瞳是格外的凌厉。
琶莎却丝毫没有被他凶悍的模样给吓住,反而是有点油腔滑调的说着,“你打算怎么个不饶我法?杀了我?还是打死我?”
阿义脸色难看,目光依然是悍然无比。
“杀我,打我,那些都太血腥了,我会很怕。”
一边说着,琶莎一边趋近阿义,那么近的距离,即刻让阿义的鼻息间布满了琶莎身上的味道。
阿义很抗拒女人的香水味,本能的蹙眉,也很反射性的后退,“不要再去烦我们家少爷了,更不要去聂家找少爷。”
今天她的出现,显然是让年初晨误会了,少爷与少奶奶本来就因为流产的事矛盾四起,现在一个琶莎夹进来,就是在给他们恶化的关系雪上加霜。
“哦,原来你在吃醋啊!早说嘛。”琶莎脸角绽放出甜甜的笑容,就如年初晨第一眼见到琶莎时的感觉,这个女孩给人是无比清新自然的美丽,完全区别于胭脂俗粉,浑身上下是清透甘冽的气息。
“要是吃醋,就该接我电话啊,不然我怎么会找到聂凌卓家里去,你要是想让我不去聂凌卓家,以后我的电话你就得接,不许躲我,你要是躲我,说不定我一眨眼功夫就去找聂凌卓了。”
琶莎感受到了阿义的怒气之后,心下泛出甜蜜的滋味,这一股怒气明明就是醋劲,她不会感觉出错的。
只是阿义却不可能承认这份莫名其妙的醋意,仍旧是恶声恶气的态度,“你找我干什么!谁允许你总是打电话给我,我和你熟吗,陌生人的电话我干嘛要接,吃饱了撑着。”
他的事情已经足够多,干嘛要替自己找一个麻烦精缠着。
只是当阿义从琶莎的口中听到她原来去找聂凌卓,是因为他的缘故,是希望通过聂凌卓找到他,这时的阿义有说不出的激动,如此激动的情绪让他满心的凌乱了。
琶莎倒是可怜巴巴了,凄楚的双眸睨向他时,楚楚可怜的模样尽显。
“难道只能有事才能找你吗?我们是朋友对吧。”她已经向阿义抛出橄榄枝,示意友好了。
阿义却一点儿也不领情,“我和你可不是朋友,少跟我攀亲戚,我交不起你这样的朋友。”
琶莎出身于贵族,那样富可敌国的家族,不是他所能仰望的。
“干嘛呢,这么凶一点都不像朋友。”琶莎才不怕阿义给她脸色看,甚至很缠黏的趋近,“不当朋友,那么当其他可以吗?”
比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