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砸坏了我们的青花瓷花瓶,几千块都赔不了,人还在我们的包间里,你什么时候带钱过来,我们什么时候放人。”
“我现在过去,你们别乱来,别动我弟弟。”陶筠风快气炸了,又担心,忍着火气跟那男人说话。
不知说话的男人是谁,但听说话声音和语气,感觉不是善类,但听裴奕鸣说他还好,就是人被他们扣在包间里,没打没骂,陶筠风担心之余,又放心一点。
男人声音里带了笑意:“不用担心,我们是做正当生意的人,动手动脚这些违法乱纪的事,我们不做,你拿钱过来,赔了损失,我们就放人。你要不放心,可以报警,不过警察来了也没用,还得在这耗着。”
听着话,不知是真叫她不用担心,还是威胁她不快点拿钱去要人,就会动手动脚,陶筠风一刻不能耽误,马上换了衣服出门。
到了hg会所,站在指定的包间门口往里看,陶筠风看到完好无损的裴奕鸣,才真正放心下来。
包间里,江辉大大咧咧的靠在一沙发中央,翘起来二郎腿,跟前的桌面上放了一杯酒。边上站了四个看起来像服务生的男人。裴奕鸣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着,像被太阳晒蔫的草叶,一脸丧气。
看到陶筠风,裴奕鸣总算见到救星,一下子蹦起来:“姐,你终于来啦!我……”
“你给我闭嘴!”她见到他就来气,不想听他说话。
陶筠风进去之后,就有人给她介绍:“这是我们的辉哥,hg的经理。”
她点点头:“辉哥你好,我是这家伙的姐姐。请问他砸坏了你们什么花瓶,怎么赔?”
“他砸坏了我们一个一米八的青花瓷落地花瓶,价值一万五。另一个人已经赔了一半,七千五百块,不多。现金还是刷卡?痛快给了,我们都没必要浪费时间在这里干耗着。”
两个人打架,砸坏一个一万五的青花瓷,各赔七千五百块,听起来真不算多,照价赔偿,是多少赔多少。但这种喝酒唱歌的会所,每天醉鬼晃来晃去,偶尔有人打架闹事,损坏物品是常事,装饰用的落地大花瓶,就算真的是青花瓷,也不会摆上一万五一个的,顶多就三千块钱一个,而且买贵了。
陶筠风想了想,说:“花瓶照价赔偿,辉哥直爽厚道。我可以看下被砸坏的花瓶瓷片吗,赔的是什么东西,我看一眼,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