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的儿子治好了呢?那师傅一定会重重赏赐他,我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想了想后,纪平又想到一事,继续问道。
“呵呵,这个纪大哥不用担心,这个毒是无解的,要不怎么叫散魂散?一挨到身子,那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毕廉眯了眯眼睛,冷冷的笑了一下。
纪平犹豫了一下道:“那就是说,我师傅的爱子是必死无疑?”
“正是!”毕廉点了点头。
“好罢,只要那小子能死,干什么都行!谁让我师傅要护着他,这就叫自作自受!”想了一想,纪平眼中终于射出星星寒光,阴森森的咬了咬牙,挤出一句话来。
毕廉点了点头,转身出门,片刻过后便即回来,手中已经多了一个小小的瓷瓶,神秘的道:“纪大哥,这瓶子中就是那散魂散,无色无味,只要将这玩意撒在人身上就行。”
“好!只要能弄死那小子,事成之后!我会给你满意的报酬!”纪平眼中凶光大盛,接过小瓶,收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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