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时间,他没想城里派出一兵一卒,甚至还对作乱士绅某些要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比如某士绅贿赂以求带些家奴友人进城等,指挥使均一一同意。
然而,是什么也就得意了三日,第四天一早,治安队突然开上城中街道,封锁了各处路口,然后按图索骥,将作乱的所有首脑统统逮了起来。当日午时,姚启圣进入平安道首府。
这一战,他大获全胜,但却没料到,由此而后,将引发一系列就连姚启圣本人都难以置信的事件。
就在平乱之后的第五天,姚启圣忽然接到了满清方面送来的公文,要求他释放被捉的商人,以及发还财产,因为他们都是在为满清工作,否则就会兵戎相见!
“这是**裸的讹诈!”
姚启圣愤怒的骂着满清东虏手臂伸的太长,但一转眼他竟又笑了。当即行文回信,只要满清方面出示人员路引和物资清单,他就可以凭此放人退货!
姚启圣如此大胆的回信,就连治安队的指挥使都有些担心。
“大使,这么回信是否不妥?万一满清方面真的出示了清单,难不成咱们要白拱手让出去着许多物资?”
在治安队指挥使看来,出人可以,大不了就是放出去几个浪费粮食的废物,但物资货物可都来之不易,岂可说送出去就送出去呢?
姚启圣神秘一笑,“放心,山人自有妙计!”
治安队指挥使一头雾水,满腹的狐疑,却又只能相信姚启圣的办法,谁让姚启圣的官比他大呢!
姚启圣看出来治安队指挥使的担心,便宽慰他道:“放心,给咱们写信的不过是满清东虏的一个知府,你想想,一个知府凭什么和咱兵戎相见?他的朝廷会不会治一个轻启战端的罪名?你只管看戏就好了,出了问题自有姚某人一力承担!”
姚启圣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治安队指挥使将信将疑。果然,次日晚间,满清东虏一侧便有回信,其间罗列的大批清单,但却在人员名单上多有错漏,驴唇不对马嘴。
治安队指挥使埋怨着姚启圣乱说话,现在人家狮子大开口漫天胡说,现在又改如何回复人家?
姚启圣笑道:“这还不简单,你且来看看,比如这丝麻一项,可曾说明了是产地何处的?还有粟米,也没有明言是否舂过的……”林林总总挑了一堆问题,很快又写成了一封书信,命人连夜送往满清东虏一侧。
也许是姚启圣的书信声情并茂,诚恳之至,对方不但没有恼怒,反而不厌其烦的说明了丝麻产地,以及粟米是否舂过的这等具体事宜。
治安队指挥使是个死脑筋,看到满清很快就有了回信,仍旧是心有惴惴。
“看看,人家是铁了心的要东西,看看你给是不给!”
这回可把姚启圣惹恼了,“怎么?你就那么怕满清鞑子?要不要姚某行文程军门,将你调回辅兵营去?”
这位指挥使知道姚启圣此前是辅兵营里的一个管伙食的小兵,现在成了他的部下,自然心里头泛酸,所以每每在言语上多有表露。姚启圣一直以大局为重,不与之计较,但今日实在忍无可忍,便摊开了排,直接指斥。
听说姚启圣打算行文程铭九要将他调回辅兵营,治安队指挥使当时就有些心虚。
“不必,不必!怕他鞑子何来,他要敢来,俺就带着麾下军卒打的他们叫娘!”
姚启圣笑了:“这才像话,不要总是先堕了自家的威风。”然后他又话锋一转,“放心,这个仗短时间内打不起来,就算打起来了,也用不着你的治安队上阵!”
原本那治安队指挥使已经放下了心松了一口气,可听到姚启圣如此说又紧张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