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职。我作为三卫军最高指挥官,下达的命令孔营官执行坚决执行,不正说明他的尽职尽责吗?”
孔有德听到李信表扬夸赞了自己,不免有几分自得,顿时热泪盈眶,并频频表示愿为李信效死。动作夸张,声情并茂。看的牛金松直皱眉毛,禁鼻子,却无法反驳。毕竟李信说的也没错,坚决执行上官的命令的确是三卫军的信条之一。可他还有有话不吐不快。
不过李信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而是又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中有人可能会问,既然什么事都让我一言而决了,还召集大伙坐在一起开会,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句话的确道出了在座诸位的心声,只听李信说道:“现在我正告诸位,你们的发言和意见,绝对不是没有意义的,是有意义的,毕竟百密尚且还会有一疏,我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每次都算无遗策呢?所以,召集诸位在一起讨论就是个查漏补遗的过程,不必纠结最后执行了谁的意见,而是最终被执行的意见究竟有没有正确性。”
李信的话说的绕口,但大伙也还是都隐隐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现在,我再请诸位说一说,留下放走了郑鸿魁对郑芝龙又有什么好处?”
“刚刚何军门已经说的很详细了,郑鸿魁擅长海战,如果放了他,将来会是咱们三卫军一大劲敌,毕竟咱们海军水师建成还不满一年,作战经验又少,和郑家水师打起来只怕也不会像步战营那么得心应手。”
这话很快就招来了华莱士的白眼,他一直对众人的讨论不加一嘴,现在听到有军官贬低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平蕃舰队,自然不能在坐着不吭声。
“你怎么知道平蕃舰队在海面上打起来不如你们步战营得心应手?你拿出证据来!请问阁下,平蕃舰队哪一次出战不是凯旋而归的?”
这句话倒真将那个发言的营官问住了,平蕃舰队的确是每战必胜,至少到现在为止还不曾尝过一败。他本想说平蕃舰队捏的都是软桃,可这句话在嘴里转了一圈还是咽了回去。毕竟这种争执,除了打击三卫军内部士气之外,便再无用处。
牛金松看到部下有人与海军的人吵了起来,赶忙起身调和。
“行了,都别吵了,你,还有你都给俺坐下!”解着他又冲华莱士道:“俺麾下的兵说话没把门的,华军门别在意,别和他们计较。平蕃舰队是咱们三卫军,咱们镇虏侯的心头宝,心头肉,打仗也的确不曾败过……”
牛金松的话从一开始还说的挺上道,只是才没说了两句,居然就隐隐的与华莱士较劲起来。
华莱士毕竟汉语不好,还听不出牛金松言语里嘲讽之意,反而以为他是在夸自己和平蕃舰队,又连不迭的从他作揖以做感谢。这一举动引得满屋子人哄堂大笑。其实华莱士这种听不出对方画外之意的例子比比皆是,主要是这厮太过外向,又哎自我表现,自我感觉也好极了。由此,因为这种风格竟然在三卫军中大受欢迎,即便与之产生争执也都能良好的解决,而不至于酿成两个兵种的火并。
这时李信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呵斥道:“都成何体统,现在是军事会议,不是聚会喝酒。谁在随便跑题,就给我出去绕着杭州城跑一圈再回来!”
李信这一发怒,屋中的人都安静了下来,谁都知道李信可是说得到,做得到。当初在南京时,就是这位牛金松因为屡次警告不听,被镇虏侯惩罚,绕着南京外城跑一圈。
而南京外城周长数十里,一路跑下来没把牛金松累个半死。这件事,传到各营中曾闹出了好一阵轰动。直到现在,听李信又提出围着城墙跑圈的事,还有人憋不住在下面偷笑。
不过,牛金松脸皮厚,对此混不在意。嘿嘿道:“杭州城周长不过十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