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镇虏侯一不派监军,二不亲自坐镇,这正是给了你我极大的信任,如果不以一场漂亮的大胜仗作为回报,岂非对不住这份信重?”
华莱士还是难以适应一本正经的何斌,不过此人说话在理,也让他的疑虑打消了不少,两个人现在的确是一根绳子上的两个虫子。“这个比喻很是恰当,不过就算是虫子,通事何你也是那只小虫子。”
华莱士又不自觉的说起了对何斌的旧称,何斌哈哈大笑似乎不以为意,这反而让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郑鸿魁所在海船被一枚炮弹击中,舱板碎裂,木屑横飞,整个船身都随着剧烈的颤动摇摆。郑鸿魁本人则差点站立不稳而跌倒,幸亏有身旁的副将伸手死死扶住才免于狼狈不堪。
郑鸿魁奋力挣脱了副将的扶持,望着海面破口大骂:“赵秉谦,我日你先人祖宗,你勾结,勾结……你不得好死!”
他骂了一半连自己都有点底气不足,按理说自己趁火打劫,赵秉谦不勾结人家,难道还身着脖子挨宰吗?他之恨的是自己居然被蠢猪一般的赵秉谦给狠狠戏耍了一通。
“军门,咱们是战是撤?您尽快出个准主意吧!”
郑鸿魁闻言一愣,他一开始要坚定迎战,可见到对方士气极盛,又占了先机,便又下令伺机脱离战场,不许死战以防伤亡过重。
是啊,究竟是战还是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