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底气又变得十足了。
“造反?你身为朝廷武将,纠合家奴袭击应天府皂隶,这次拘拿你,不过是奉公行事。放心,我们不会对你乱用私行,自当交付有司审讯!”
听说交付有司,丁淮不觉头大如斗,他早年曾获罪入狱,吃过狱吏与酷吏的苦头。今日听来忽然便产生了一种一脚踏入陷阱的感觉。他毕竟不是莽夫,眼见威吓不成,便又好言求道:“先生言重,公爷有所命,在下焉敢不从?这并非是在下的本意,只希望先生看在误会的份上,不如,不如放过在下一马!”
丁淮态度陡然软了下来,让师爷一愣,不过他并非优柔寡断之人,便嘿嘿干笑道:“是不是误会,也要看丁副将的诚意,应天府的皂隶在这附近走失,如果丁副将能帮着寻找一番,说不定误会就解开了呢!师爷知道丁淮毕竟是朝廷副将,抓在手中是个麻烦,不如就坡下驴以此人换回被国公府擒去的皂隶。”
“如此在下定当竭力帮先生寻找贵部下落!还请,还请先生明人解了在下绑绳。”
丁淮双臂双腿肌肉紧绷,他在寻找机会,等这厮解开了自己的束缚,便突然暴起,一举擒下那为首的师爷,眼前的劣势也可在眨眼间化险为夷。果然,那师爷似乎失去了防备,招呼了 几个皂隶过来。
“去,去将丁副将的绑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