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啊!”
李信让陈文柄放心,他自有安排,“秀才造反,三年不成!陈府尊就把心好好的放在肚子里吧!”
这时,朱运才又急吼吼的赶了来,面色阴沉,眼神散乱无神,甚至还有几分惶惑,这种情形倒是很少在这位酷吏的脸上出现。李信的心忽然也跟着一紧,陈文柄和高宏图的所谓意见他能轻松应付,但这朱运才如果不是遇到了棘手之事,只怕不会有如此表现。
果然,朱运才张嘴便说出了一桩让人匪夷所思的消息。
“应天府大狱的狱吏中毒身亡,不但是他,涉案的几个关键人物也都在一夜之间暴毙。这应天府里有鬼!”
“甚?”
朱运才的这些话没等李信做出反应,陈文柄却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跌坐于地。应天府是他的一亩三分地,如今接二连三的出事,则是证明了他的不胜任吗?
看来,已经有人在为徐文爵清理外围,准备将他的屁股擦干净了。李信早就预料到会有反击,如今反击果然来了,而且是双管齐下。就在正堂中气氛颇为微妙的当口,多日不露面的牛金松出现了,他来到李信身边耳语了几句。
李信听毕,频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