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之前的种种遭遇说给了李达。
李达原原本本的听完之后,竟是满脸忧急,连拍大腿。
“李将军糊涂啊!此事万不能捅到镇虏侯那里,否则吃亏的一定是李将军你啊!”
李达的说法竟然与米琰一样,李双财的底气也不由得弱了几分,但嘴上还是兀自硬着。
“俺就不信,镇虏侯能委屈了俺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弟兄,去帮那耍嘴皮子的米琰?”他忽然想起面前的李达也是耍嘴皮子,耍笔杆子的,意识到自己失言,忙解释了一句:“俺不是说您啊!”
“李将军您想,镇虏侯现在最看重的是什么?”李达不介意李双财的口不择言。
“目前,肯定是海军,平蕃舰队!”李双财思考了一阵答道。
“就是啊!您再想想,镇虏侯派了米琰去做监军,可是去当摆设的?平蕃舰队里上至总兵,副将,下至三分之一的水手都是降将、降兵,镇虏侯能不防着?米琰肩上责任重大,如果因为李将军的些许委屈而屈从,自此将威信扫地,还何谈监军?平蕃舰队又有谁肯将他的话放在眼里?镇虏侯兴建海军的长策岂非被打乱了?而李将军身为镇虏侯身边亲信之人,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添乱扯后腿,岂非是在拆镇虏侯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