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戏鼠的把戏玩的差不多了,已经彻底将荆可栋的脊梁打折,于是便又转了话题。
“是否勾结之物,本官不知,但只知你与谋逆贼人有勾结。你身为朝廷命官,对如何处置这等人,也是明白的很吧?毋须本官多费唇舌,你自伏法吧!”
荆可栋连忙磕头求饶,让朱运才给他一个辩白与改过的机会。
“机会不是不能给你,要看你的表现了!”
“下官一定好好表现,好好表现!”
见到荆可栋如此配合,朱运才笑了,笑的有几分玩味。
“别急着说自己能好好表现!你还没听本官要你作甚呢!”
“作甚,下官都一定尽心竭力,死不旋踵!”荆可栋毕恭毕敬!
朱运才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左右,给荆老爷披件衣服,这半夜光景风凉着呢!”左右劲卒不知从何处拿来了一见布袍给他披上,这事荆可栋才注意到,朱运才带来的不是应天府皂隶杂役,而是身穿号坎的军卒。心下又是一寒,看来此人的行动背后有大人物支持啊。
眼见朱通判松了口,荆可栋暗暗侥幸,以为终于可以躲过一劫。哪曾想朱运才的一句话却彻底将他拽入了不见底的深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