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发出了有些癫狂的笑声来。
“如何断的?那畜类给老爷们使足了银子,到头来又官官相护,谁来理老汉的冤屈?”
通判终于不再揪着细枝末节发问,又安慰了一句。
“好!你的冤屈,今日就要得雪了,本官要传那畜类上堂,你可敢与他对峙?”
“敢,如何不敢!老汉恨不得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吃了他的肉!”
通判一拍惊堂木。
“带被告!”
皂隶衙役通传下去,静然大和尚步入大堂之内。便听通判啪的狠拍了一下惊堂木。
“大和尚见官如何不跪?”
静然一副超然物外的神情,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出家人只跪天地佛祖,不知有官!”
通判真真冷笑,“好你个不知有官,今日本官就让你知道知道,究竟是佛法大还是王法大!来呀,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王法!”
皂隶们却只应了声,大眼瞪小眼,不敢真动手。毕竟眼前的一副佛门高僧的模样,都怕上前去动了手,万一折了自家的福气,可是无妄之灾了。眼见众衙役敬畏佛门子弟,静然颇为得意的念了句佛号,便只站在原地垂目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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