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陈文柄,该杀!”
米琰转头看着满脸戾气的陆九,笑问道:“陈县令又如何惹到陆将军了?”
陆九面色郑重,“他惹的不是我,也不是十三哥,是龙潭县数万百姓!这厮居然也与黑心肠的米商一般,囤积居奇,发卖粮食,和百姓争利。城中百姓无米下锅,眼看着就要闹民变,他不想办法平抑米价,反而还趁火打劫,真是看错这狗官了!”
李信与米琰相视一笑,这原本也在意料之中,只要他没耽误了交办的差事其他事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马儿要跑,也要吃草啊。随即,李信又一阵忧心。有人在暗中操控哄抬米价,就怕炒到最后,那陈县令血本无归啊。
“陆将军也不必大动肝火,让哄抬米价的幕后黑手多掏点钱,也算间接为咱们出一口恶气。至于平抑米价,他一个小小县令,是断然没这能力的。咱们只等他赚的盆满钵满分一杯羹,想吃独食那是做梦!”
陆九见李信的态度倾向于米琰,即便不以为然也不再继续坚持己见了。李信却道:“元长想的太过乐观,黑手将米价哄抬了上来,便自有人趋之若鹜的上船,只要船上的人足够多,他本人则极有可能在半路就早早下船,坐看他人在船上表演。等到米价大跌之时,没准他也在其中赚个盆满钵满,所以啊赔钱的却未必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