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又哭了起来。陆九一阵不耐烦骂道:“哭,哭个球了?哭能把冤屈哭干净了?又甚事,赶紧说与镇虏侯听,一会有没有时间听你们聒噪那就不一定了。”
两个人这才收住了哭声,那矮个之人抽泣着说道:“此事说来小人兄弟也知之甚少,只知道事发前几日父亲莫名唉声叹气,又让小人兄弟去走亲戚,岂知这一早家父便被人诬告以通匪的罪名,不但家父在狱中庾死,还有数代积攒下的家资也悉数被抄没殆尽。本来,本来小人兄弟打算等风声过了再为家父告状喊冤,谁知,谁知竟又被人告发,这才不得已一路奔逃,今日若非遇到镇虏侯,小人兄弟二人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李信听此人说的有些混乱,想是惊慌激动所致,但也明白了此事的前因后果。看来这两兄弟似乎对内情也不甚了了,至于内情如何只能找查办此案的后军都督府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