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暗地里信誓旦旦,脸上却绽出了笑容。
“这算什么,酒足饭饱之后还有好戏呢,可要轮到贺兄弟的另一杆枪耍威风了……”刘希尧说此话时一脸的淫.荡。贺一龙则心领神会,顿觉腹中好似有一团火在烧,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干笑一阵后冲着刘希尧拱拱手道:“刘兄弟有心,兄弟愧领了!”
刘希尧端起酒碗来一副豪迈模样,“来来来,喝酒,喝酒,说那些见外的话作甚……”
看着满帐的杯盘狼藉,刘希尧负手而立,脸上哪里还有半分笑模样,此刻挂的全是冷冽的杀意。身边的狗头军师欲言又止的说了句:“大头领真,真就舍得将三夫人让,让那蠢货畜生…..”
却听刘希尧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不伦不类的字来。
“女人算什么东西,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狗头军师闻言后,禁不住浑身狠狠的一颤,暗道大头领果然是成大事之人,视女人如粪土啊,同时那小娘子的娇俏模样又浮现在脑海里,喉头竟然不争气的咕哝了一声。
说起这小娘子也是可怜人,她原本是湖广的一个道台老爷未出阁的小姐,刘希尧陷了城以后贪恋其貌美,便以那道台老爷全家性命相要挟,迫其乖乖就范。小娘子念及家人生死这才忍辱偷生,承欢胯下。可谁又能想到,那道台老爷当天夜里就悬梁自尽,刘希尧大怒之下严密封锁消息,同时又将那道台老爷的全家人屠戮一空,偏偏只瞒着那小娘子一人。直到现在,恐怕那小娘子也还在天真的以为,自己当真保存了家人性命。
刘希尧耳听得传来的阵阵颠鸾倒凤之声,便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看着远处军帐,一双眼睛都要冒出火来。
“大头领,时候差不多了,动手吧!”
刘希尧冷笑一声,暗暗点头,竟转过了头去!
那狗头师爷迫不及待的向后身后几名壮汉一挥手,便一马当先冲了过去,他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一想到能在捉奸现场,看到那小娘子满身花白的皮肉,腹中立时就涌出了一股股莫名的冲动。
咣当一声,狗头军师奋力一脚踢开了军帐的木门,立时便有参杂着一种莫名淫靡的热浪扑面而来。
“大胆淫贼,竟敢对大头领三夫人意图不轨!来呀,将那色胆包天的狂徒给俺斩了!”
口中呼喝眼睛泽迫不及待的超那宽大的床榻上看去,首先映入眼里的却是个又肥又黑的屁股,再细细看去,才有两条看似蜷曲着花白的小腿随着那黑肥屁股有节奏的颤动着。
狗头军师着急之下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将“拿下”喊成“斩了”!
直到壮汉们破门而入,那又肥又黑的躯体,好似刹不住车一般,又运动了几下才恍然而又惶然的翻身下来……
……
李双财奉了李信的军令往贺一龙大营中传讯,心中得意,却又有几分忐忑。得意的是第一次以镇虏侯传讯使者的身份出去公干,但忐忑的却是自己传令的对象是一个刚刚反正招安的流贼,谁知道此人是否贼心未死呢。所以,一路上他考虑了各种应对方法,最后觉得自己既然代表的是堂堂朝廷镇虏侯,便不能堕了镇虏侯的威风,因此必须在气势上压倒那个贺一龙,绝不能流露出一丝一毫的讨好之意。
可是,等李双财偷偷摸摸终于到了贺一龙的中军营地以后,却被晾在了军帐之中,至于此番的正主贺一龙竟久久不出现。这等情况可不在李双财的计划之内,一时之间竟也没了主意。如此明显的慢待之举,如果默默的等下去,不久等于替镇虏侯认怂了吗?他想拂袖而走,却又没脸回去面对众将那种鄙夷的目光。
说实话,李双财不是傻子,焉能看不出众将对他的鄙夷